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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修长,如果能握在手里,想必别有一番快意。

谢平川观察几秒,终归挪开了视线,低头握紧了土豆。

没过多久,徐白带着创可贴回来了。

夕阳即将落幕,客厅光影黯淡,徐白打开了电灯,又拆开一块创可贴,站到了谢平川的身边。

她牵起谢平川的左手,包好了受伤的食指,同时问了他一声:“流了不少血,你的手指疼不疼?”

“我说不疼,你信吗?”谢平川抬起头,望向窗外天空,“毕竟十指连心。”

他想起十八岁那年,有一次淋雨发低烧,徐白就煮了一锅粥,亲自端到他家里。如今谢平川快满三十岁,他和徐白的关系,反而不如十年前。

谢平川以检查BUG的态度,反思着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徐白却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

谢平川道:“放手吧,我骗你的,一点也不疼。”他搬着椅子,靠近**桶:“我继续削土豆了。”

徐白蹲在了他的面前:“你去沙发上休息吧,我来做饭。而且你是客人啊,我让你一直削土豆,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室内悄然无声,他们对视片刻,能从双方的眼睛里,看见彼此倒映的影子。

徐白仰视着他,略微歪过了头。

谢平川想到三个字,叫做歪头杀。

他很想伸手碰她,但是克制住了。仿佛入席坐定的老僧,又好比坦然的柳下惠,他不见美色,只闻禅心,心里只剩土豆,还有一把削皮刀。

谢平川继续工作,并且岔开话题:“你专心和面,七点能吃上饭。”

徐白和他相熟十年,大约了解他的脾气。她没再说别的话,起身又去和面了。

他们配合得比较默契,很快结束了全部任务,徐白提前熬好了粥,就等着土豆饼烤熟——这是她唯一会做的英国菜,常见于普通饭店的英式早餐。

徐白站在烤箱前等着,手上拿了两个盘子。谢平川在一旁洗手,洗手液用了三次,等他确定自己干净了,转过头想和徐白说话,徐白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为什么有人打我电话,”徐白走出了厨房,“我认识的人很少啊。”

谢平川不假思索道:“也许是你的父母,想知道你的现状。”

徐白正在找手机,闻言动作一顿。

她抬起手拨弄着头发,长发从指缝中穿过,她好像回神了一点,说话的声音有些茫然,又仿佛是在自言自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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