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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目光仍看着谢必安,那边整个手掌悄悄贴去李承泽额上,轻声说:“我摸摸还烫不烫,嗯,好烫。”语毕,自然地拿回手来,站起身挪去一边。
就在这尴尬而寂静的气氛中,谢必安深盯了她一眼,应当是顾忌着李承泽,他没有言语,只是伸手进盆,将冰透的帕子捞出来拧干,走去床边俯身放在李承泽额上。
突如其来的冰冷,令李承泽在浑噩中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轻轻嘶了一声,紧接着他费力地睁开眼,沉沉地喘了两口气,视线混沌,依稀看见一团水绿的身影,竟似长入梦中之人。
她竟然好好站在那里不曾离去?!
每每梦中见她,她总是或笑哄或哀骗、或软语或嗔诱,使他表明心意,而后脸色一变,哈哈大笑,说你李承泽你也有今天。
得意的笑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李承泽如被刺中痛处,面颊上肌肉一跳,闭了闭眼重又睁开,见眼前身影正一点一点挪离他的视野,感到有些放松又很受伤。
他等待着,目光追随,等眼中只剩一片衣角时,见她要消失了,才哑着声挽留道:“等等。”
白露顿住脚步,回头一看,李承泽半撑起身,靠着谢必安,气喘着朝她伸出手。他犹豫着,小心地说:“来。”
来个鬼哦。
白露转身欲走,脚下却不听使唤,又回头一看,李承泽保持着尔康手的状态,样子十分可怜,她小声骂了自己一句:“我这该死的善良。”随后,英勇就义、慷慨赴死般去拉住了李承泽的手。
李承泽心满意足,倦怠又席卷而来,他像一滩水似的流淌下去,谢必安给他重新敷上帕子。
白露坐在床边,很不客气,做了个揪葡萄吃的动作,得到了谢必安的死亡凝视。很好,她作势要抽出手,谢必安连忙伸手制止,亲自去端了一盘洗好的葡萄来,不太想见她似的,守去门外了。
揪了一颗葡萄吃掉,白露感叹这贡品葡萄果然不一般,皮薄多汁,又大又甜,吃了半串之后,她渐渐觉出腻来,太甜了,齁得慌。看一眼无知无觉的李承泽,应该是睡下了,想想自己也刚能站起来,豁出这小体质,舍命陪了他这么久,简直圣母转世,仁至义尽。
白露躬下身,看了看她和李承泽握在一起的手,虽是凉爽的夏日夜晚,但得益于李承泽过人的体温,手心出了很多汗,初步判断,很好润。
她轻轻握住李承泽的手腕,预备两边使力,拔出自己的手,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却最终功败垂成,李承泽这厮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