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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体食堂里装了十块点心,勉强装作两盘,白露见婉儿满脸写着为难,便道:“这就不错了,他还是空手来的呢,我好歹还有十块点心,还挑剔什么?”
婉儿便说了李承泽被她那句发问怼到脸色发黑,才将带来的东西拿走的事。
白露抬手整理自己刚修出来遮鬓角的刘海,思索一下道:“那我现在就不能去了。”在婉儿疑惑的提问声中,她解释道:“去探病肯定很多人,他见了我又没好话,你说到时候我是回嘴还是不回嘴?”
婉儿无言以对,只好依照白露之言,先行去探望李承泽,白露则该吃吃该喝喝,等到黄昏之际,依旧提着早准备好的糕点,乘车去了李承泽府邸。
她原以为自己是进不去的,毕竟天色确实有些晚了,并不是正经探病的时候,孰料竟一路畅通无阻,下人还是照旧引她入内。
见了谢必安,她佯作关切,甚至拍了拍他的手臂:“他会好起来的。”说完抿唇郑重地点了点头,将食盒递过去,嘱咐他小小心意,等病人醒来给他吃。
谢必安见她如此作态,那感觉,竟然比往日见她阴阳怪气、嬉笑怒骂还来得诡异。
来都来了,还付了十块点心的门票,不进来瞧一眼他病成什么样,简直是天理不容。白露依旧是关切的模样,若无其事地推**门,轻手轻脚的,还将食指竖在唇边对着谢必安嘘了一声,才做贼似的猫进了屋。
进入内室,光线更暗了些许,不过不影响参观。白露走近几步,目光凝向躺在床榻上的李承泽。
他紧闭双眼,眉头因病痛时蹙,半张着嘴巴,呼吸间胸膛起伏,沉重而且费力,要用尽浑身的力气一般,虚弱的身体好像无法承担薄被的重量,它在无意中被掀到一旁,只从腰部盖下去,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中衣。
白露见他这般痛苦,难免少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看见他两颊在这昏黄的光线中依然红烫的厉害,心道:该!随后将他额上巾帕拿下,帕子都被他额头暖热了,她将其泡进榻边的水盆里,想捞起另一条给他敷上。
她没想到盆里的水那么冰,手指一伸进去,就像被捕兽夹咬住那么痛,刺骨的冷让她一哆嗦,赶紧把手解救出来,放在嘴边轻轻哈气,还是觉得冰痛得厉害。
突然,白露灵机一动,坐去床边将冰到的手指贴在李承泽滚烫的脸颊上,热一热再翻个面,还没翻两下她感觉有人进来,转脸一看果然谢必安站在一步外盯着她的动作。
她心头一跳,强作平静,装作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