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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迈大学后街的咖啡馆外,王珏和巴尔扎利面对面的坐着,中间隔了一张小桌,泡泡站在王珏身后一直盯着巴尔扎利,白雅娜躲在咖啡馆里从另一个方向打量着外面。
“啊对了。您之前的那个课题主要的研究方向是什么?”王珏突然问道。
“啊,是概率学。”巴尔扎利先生把自己的双手放在桌子上,用一只手搓着另一只手的指节。
“那介意我问你一些数学上的问题吗?”
提到数学问题巴尔扎利有了点兴趣,他像王珏伸了下手,示意请说。
“从概率学的角度来看,人体自燃这种事情的概率是多少?”王珏问。
这个问题有点出乎巴尔扎利的预料,他揉搓着额头思考了一下:“这个吗…这种问题是无法解答的,因为每起人体自燃都是孤立的,他们所处的时间、环境、自燃者的身体状态都是不相同的,没有标准就没办法建立数学模型,也就无法计算出概率。抱歉,这个问题我解答不了。”
“一般不是归纳一下发生自燃者的大致情况,计算一下类似人群的数量,然后再计算一下当时全体人类的数量,就能大致得到一个数据吗?”王珏也是正经上过学的,简单的概率计算在九年级就有教。
“不不不不,你弄混了一个概念,你说的这种计算方式是频率学派的算法,这是不对的,计算这种不严谨的非数字性质的概率需要更多的考虑实际的变量。
这么说吧,频率学派试图从“真实”角度出发,试图直接为“事件”本身建模,即事件A在独立重复试验中发生的频率趋于极限p,那么这个极限就是该事件的概率。举例而言,想要计算抛掷一枚硬币时正面朝上的概率,我们需要不断地抛掷硬币,当抛掷次数趋向无穷(但这个数字可以统计)时正面朝上的频率即为正面朝上的概率。
但事实不是这样的,没有人能保证每次抛硬币的力量都一模一样,而且外界因素呢?比如空气流动对硬币的影响,疲劳产生的影响等等等等。这些变量如果不加以考虑,最后得出的数据也就肯定和实际有很大偏差。”
“您贝叶斯学派的支持者?”王珏问。
“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