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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霄和赵元稷两人不依不饶,互相丢眼刀谁也不肯想让。
庄子萱看着这个情形怕他们打起来。陪着笑站在敖霄身后。
“我方才唐突了公子,只是听闻公子身体不好,想要劝公子少喝一些,保重身体。”
赵元稷看着她笑出声来,声音琳琅如金玉坠地,他仰着头,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我自幼患病,喝药时便会喝酒,国中的太医说我活不到二十岁。可是现在这位太医的坟茔都已经生了草,我还在四处云游,你说这么多年我活着到底是靠着药,还是靠着酒呢?”
庄子萱心中凛然一惊
这还真是个不怕死的,可谁管你以前什么样子,你要是在我手里死了我可就麻烦大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酒壶挪远了一些,隔开了他和敖霄。
“公子这话说的就不对,喝药与喝酒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对于公子的身体好处坏处也不是片刻就能体现的。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以来你还活着的原因,是根本没有人找到你真正的病因。”
赵元稷收敛了笑容莹然起身,这人瘦的只剩下一副骨头支撑着身体,看起来怪可怜的。
“姑娘这么说,可是懂得医术?”
“是懂得一些。”
庄子萱看着赵元稷就来气。
作为医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半吊子的病人,自己以为自己对病理很了解,动辄给自己开药,打乱医生的计划,恐怕这人这么多年病没好,纯属不听大夫的话,那个太医搞不好也是让他气死的。
“全天下的名医都对我的病毫无办法,你,又有什么不一样?”
赵怀稷一身冷香扑面而来,抬手就要捏住庄子萱的下巴。
庄子萱只觉得耳根发热,而她背后的敖霄眼里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他不动声色的将庄子萱拉回了身边,向赵元稷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实不相瞒,在下是有国事要同公子讲。”
庄子萱的手被敖霄抓得生疼,一时挣脱不得,使眼色他也瞧不见,脸上的表情都不觉扭曲起来。
谈话被打断,赵元稷自然不会高兴,眉间凛了凛,上下打量着敖霄。
“阁下是?”
“敖霄。”
“原来是冠军侯。敖将军马上征战多年,垓下一战名扬四海,我仰慕将军很久了。”
“不敢,赵国将军神勇,我也是印象深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