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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告于他。
“伯元,我……信我自会写的。其实我知道,我……我也对不住恩师。”焦循感叹道。
“好啦,伯元,这些年下来啊,虽说不快之事多了些,可以后的路,还是要一直走下去啊。我当年曾经听你说过,你为官之初,本念便是若自己能做个好官,至少天下也就少了一个**污吏。哈哈,可如今呢?你治一省,则一省百姓因你而安定,你赴一地,则一地后学得你之提携。你对这天下的影响,难道还小吗?”孙星衍看着几人模样,深知如今形势,慨叹亦是无用,便主动向阮元鼓励道:“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意气风发,爱读书,也想着能够尽数贯通圣人之言,以圣人之言用于实处,方不负我一生修书治学。可我运气就没你那么好了,考中进士就晚了十年,后来……也终是有心无力了,所得施政之处,不过道府,也不知百年以后,还有没有人记得我这个区区道员啊。所以伯元,无论咱们以前有过什么,我心里还是羡慕你的,你是能办大事的人啊。伯元,我这就要走了,可还是有两件事放心不下,还是想着,再嘱托你一番,去了南昌,可不要忘了啊?”
“渊如兄,有什么话,小弟能办下去的,一定照办。”阮元坚定地对孙星衍答道。
“我知道,你这回扬州一趟,还能捐两千两给百姓施粥,你这心里,一定是有天下苍生的。”孙星衍也点头道:“只是如今时节,连年大旱,要么就是先前几年一般,暴雨不止,百姓所需要的,可比你施一次粥要多啊。我也清楚,现在很多府县,不是不愿意放赈,而是担心连年开仓,府库有所不足。但你去了江西,可千万不要这样想啊,若是江西还有灾荒,定要足额放赈,若是百姓果然受赈不足,再有滑县之事,积贮余粮,又有何意义呢?百姓连今日能不能过去,都已经没了希望,你要如何让他们再去想明日的事呢?”
“渊如兄所言不错,小弟赴赣之后,自然会严查官仓,妥为备荒之事。”阮元听从道。
“还有就是,我这里刻了一部《唐律疏议》,这是样书,你走的时候,我把全书给你,你也带着。”孙星衍一边说着,也一边从身旁包裹里取出一册书来,阮元取过这册《唐律疏议》,一看便知,其上文字开阔舒展,乃是元时所遗刻本。孙星衍也感叹道:“我为官一生,自觉有成者,无非刑狱、水利之事,治狱一道,我也一直想着,能成一部《大清律疏议》该有多好,可惜精于刑法之人不多,我始终未能寻得同修之人,也就罢了。这部《唐律疏议》我用的是家中元刻本,最为精当。想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