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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朕看你这番作为,你这史书,想来也都是白读了!”
“皇阿玛,皇后她平日恭敬纯良,想来也不会……”嘉庆还是想为皇后力争一次。
“因为她今日恭敬纯良,所以明日后日,她也一定如今日一般恭敬纯良不成?!颙琰,皇上,你从册立太子至今,一年了,做皇帝也大半年了。到了朕这里,居然还在提恭敬纯良这几个字?你这是怎么做的皇上?颙琰,朕对你很失望!”眼看乾隆龙颜大怒,嘉庆又怎敢再与父亲争辩下去?
经此一事,嘉庆再不敢提及皇后入主之事,回了后宫,也只得告诉皇后,乾隆无论如何,都不许她行此入主之礼。但嘉庆心中也隐隐念着,这件事即便让他作主,他也是与皇后一样的想法,毕竟只是行礼,也不是其他干涉社稷之事,似乎原本也不致如此拘执。
那究竟是父皇多虑了呢?还是自己真的不成熟呢?嘉庆心中,却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当然,也没人可以告诉他答案。
而经此一事,皇后眼看中宫之礼行使无望,心中也渐渐抑郁起来。她早年曾有小产之事,虽不致伤了元气,总是留有旧疾,此时心境失落,更让她旧疾日渐发作,平日精神日渐倦怠。入冬之后,又被寒气一催,终于支撑不住,卧床不起,嘉庆多寻太医诊治,也迟迟不得复原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