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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程处默这样的人来讲就显得小很多。
以他现在的势力和人脉,想要打听一些事情很容易。
日子平静地过了几天,和往常一样张阳下了朝在礼部听着张大象和张大素的禀报。
但凡礼部走出来的官吏都给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些日子唐俭经常会坐在户部的门口,看着对面的礼部文吏进进出出。
“在看什么?”唐俭的儿子唐观坐下来问道。
“你没看出来礼部不论是奏事和人手布置上都和我们不一样吗?”
见自己亲爹说得煞有其事,唐观也观察了一会儿,日头越来越高,礼部官吏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开,他们好似都很忙的样子。
“儿子看出来了,他们都很忙。”唐观回头看了眼户部,“户部的官吏走路都如同闲庭散步,这礼部的官吏都是快步走来,每每出来都会带着一卷卷宗。”
唐俭又道:“还有呢?”
唐观不解道:“还有什么?”
看了眼不争气的儿子,唐俭又道:“听说你和张阳有点交情?”
唐观笑道:“哪有什么交情,儿子只是看过他的书,咦?您看过梁祝吗?”
唐俭板着脸摇头。
“梁祝这卷书可有意思了,也是一个非常凄凉的故事,不论是红楼,西厢,还是梁祝都是值得传世的好故事,听说最近太原那边的世家又出了一件事,有个男的跟着一个风尘女子私奔了,或许也是因为梁祝的故事才给了他们启发。”
唐俭沉声道:“平时你就想着这些?”
唐观又道:“儿臣还想着张阳年纪轻轻就能写出如此动人的故事,他一定是个充满了坎坷经历的人。”
身为当朝莒国公,又是户部尚书的唐俭对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已经放弃了,他一脸愁容,“实在是不想明白,老夫何曾得罪过他。”
唐观回头看了看户部,“户部的事情不用忙吗?”
唐俭闻言不屑道:“忙什么?户部这么多人,只要他们把事情办完,老夫照常禀报就是。”
又盯着礼部看了好一会儿,唐观翘着腿嗮着太阳,“自贞观五年张阳向中书省为礼部讨要权力开始,礼部确实不一样了,除了筹备各类庆典把更多要务都安排在各国邦交之上,当即陛下也看得出礼部的价值,又是拿回河西走廊又是安西四镇,说不定以后的礼部会和朝中吏部一样的地位。”
唐俭摇头,“儿子,你想错了,礼部在朝堂太孤立了。”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