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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显得神秘而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但是六年后,他知道了,对方也并非那么可怕,不是么?
至少……黑先知也被人打折过腿呢。
眼前,科恩平行移动,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个座位: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老头子带我来的那次……”
“他被王储召去了,我突然尿急,可带我的仆人不见了,然后找不到地儿的我,突然在走廊上发现了一个花瓶……”
“咳咳!”
大声咳嗽着的多伊尔端着茶点走上来,刚好打断了科恩毫无自觉的叙述。
“科恩,”多伊尔语气正常,却在泰尔斯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剜了客人一眼:
“这是殿下的行宫,而多亏了殿下的慷慨,你才能第一个访问这里。”
“注意仪态。”
科恩哼了一声,毫不在意,一副“我跟王子很熟”的样子,一边目送着多伊尔离去,一边示威也似地端起茶杯一口闷掉。
下一秒,警戒官脸色一变,又狠狠一口喷回茶杯。
“啊,哇,啊……荡,荡,荡死勒……搭,搭故意额……”
科恩伸出被烫到的舌头,狼狈地扇着风。
泰尔斯讶异地看着科恩和多伊尔的互动,端起自己的茶杯试了试。
嗯,温度刚刚好。
在科恩不忿的目光中,泰尔斯咳嗽一声打破尴尬:
“所以,你认识多伊尔很久了?”
“哈,哈……该死……多,多……噢,你是说D.D!”
科恩好容易把舌头捋顺了:
“他是我那个……嗯,那个……”
科恩的语气有些不确定:“某个叔祖父的连襟的孙子?”
“嗯,大概吧。”
叔祖父的连襟的孙子。
真亏他记得住。
泰尔斯看着科恩的亮金色头发,又看看多伊尔的暗金色头发,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
至少,从复兴宫里带出来的那股压抑,已经不再如黑云压顶,令人难以喘气。
“但你最好少跟他一块玩儿,殿下,”科恩脸色一变,凑到泰尔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