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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伤心无一语,对君唯有泪相酬”。
此乃以血书者,沈锡庆的伤痛之言。
今天终于看完《沈锡庆日记》。
似乎见证了一个家族的兴衰。子夜时分,竟也无话可说。
生老病死,自然规律,无可厚非。
然,人非草木,生老病死,孰能无情?
无奈,看另一本书。
李渔的《闲情偶寄》。
他是个罕见的才子,同时,也属于命运多舛之人。
看看他的介绍:原名仙侣(想起了吕洞宾),字笠鸿(想起了独钓寒江雪)、谪凡(想起了谪仙太白),号天徒,笠翁。
由此可见,真隐士之心。
寒窗苦读十余载,然恰逢明末清初,时局动荡。求取功名之路,化为泡影。
奈何啊?生不逢时,造化弄人。
顺治三年(1646年),清军攻占金华,“三日人头如雨落”。
走投无路,归隐田园,自喻为“识字农”,建造“伊园”(想起了伊甸园)。
带领村民,在村口,修建了“且停亭”,并题联:
“名乎利乎道路奔波休碌碌来者往者溪山清净且停停”
后因为无权无势,在诉讼中受气,去往杭州发展。
初到杭州,人生地不熟,举步维艰,处境尴尬,开启了戏剧创作的道路。
后因为他人假借他的名气写戏剧,影响生意,举家迁往南京。
他和蒲松龄是好友,
还跟曹雪芹的爷爷成了忘年交。
热爱旅行,“三分天下几遍其二”。
他的及时行乐思想别具一格:
康对山的房子离墓地不远,客曰:
“日对此景,令人何以为乐?”
对山曰:“日对此景,乃令人不敢不乐。”
厉害了。
还有“退一步”行乐法:
想象比现在更差的境地,一比较,就发现自己很幸福。
就是多想想自己有什么,少琢磨自己缺什么。
然后是一位博物学家的自传《大自然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