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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时候具有不可替代性。
“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宗佑棠淡淡笑道。
“除了**磨得生疼外,其他还好。”姚清亦笑道,“一离开帝都,就有种自由的味道。”
“你这是何不食肉糜。”宗佑棠冷笑,“还自由,等你饿得吃不上饭了就会发现,在生存面前,其他一切都是**。”
“大司礼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随便一句感叹都能被你怼出血来。”姚清颇有些幽怨。
“倒不是针对你!”宗佑棠叹了口气,“你看帝都那些人,夜夜笙歌,以为帝都就是大虞的一切,帝都之外到底是个什么样,他们从来不关心,所以有些失望罢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个世界本来一直都是这样罢了。”姚清淡然道。
“是啊,世界本来就如此,谁又能改变?”宗佑棠突然有些萧索,甚至很罕见的流露出茫然之色。
“大司礼对这次出征没有信心?”姚清问道。
“嘿,程柏不过一跳梁小丑罢了,此次之战,本质上依然是大虞与那些宗门的博弈,老夫也从无担心过此战的结果。”宗佑棠的话铿锵有力。
“那大司礼...”
“老夫只是觉得自己就像个裱糊匠,无论是在扬州平叛,还是在江州理政,无论是在学宫督学,还是以大司礼之身出征,感觉都只是在挣扎,不能为大虞找到一条出路。”
“有人心思太杂,自然顾头不顾尾。”姚清轻声道。
“朝廷很难,再说了那也不是根本原因。”宗佑棠横了他一眼,自是知道他说得是谁。
“我知道,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修士势大,凡人太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姚清自然很清楚,即便是虞朝有什么想法,也没有力量的实现。
“所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大虞的出路又在哪里,百姓又如何才能自保而不会被修士肆意奴役?”宗佑棠看着灰蒙蒙的天际,声音有些空洞。
姚清闻言,一时间也有些茫然,现在虞朝还有个架子在,天下大体还很平稳,百姓很难,也能生存下去。
一旦那些宗门滚滚而来,虞朝根本就挡不住,分崩离析也就是一瞬间的事,那时候该怎么办?
不说朝廷的事,就是百姓该如何生存,指望那些修士管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