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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张美银,她就和我说她学校的事情。好像这样一讲,我就感慨着时间真的过的好快,一年的时间,原来能创造出这么多东西。在家的社区这面,和我一个年级的上高中的除了我就两个男生,一个本来别人就夸赞他聪明,一个就是袁秋雨,他们上的是市三中,而在下一年级的人中也是屈指可数的人上了高中。
回来第一次看见龚青的时候,他就表现出了极度的不满,我和他说过两天张美银约着我去城里玩,他就死命的说着带着他一起。所以我和妈妈说着要去城里玩,妈妈只是有些不想,但是还是说着注意安全,她说现在这里有些女孩就是被朋友拐走卖了,我笑了笑说:“这个你就放心吧!”
去到城里后妈妈让我去了一趟干妈家,只是去她家的时候正好没人就把东西从她家的防盗网放进去后,就没有再去她家了。张美银约着高中的几个朋友和我认识,好像一切都挺好的,张美银不管掉在什么样的地方,都能很好的适应自如。
在河边的道路上,骑那种几人一起的自行车,吃着小吃,喝着茶,好像他们的生活就是如此了,简单,美好,又无忧无虑。张美银和之前我初中班上的几个同学是一个班的,她只是说了个别的,好像这些人都没有变,到了高中和之前的朋友继续在一起或是又找了其他人一起谈朋友,只是好像越来越放纵自己,张美银说她成绩好,什么都不用别人担心一般,二本是稳定能上的。听着所有的话,我的内心里表现出的是不相信,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张美银现在和之前毫无变化,她的话,不管怎么样,都需要听着思考。
她带着我去吃小吃的,龚青带着我去过这些地方,好像那时候就感受到了这里好小,我的学校到所在的这个区的市区都还要半个多小时,而这里,就是五脏俱全的麻雀。
龚青总是想要时刻监视我的动向,他和我妈妈一样生怕我被卖掉了。张美银已经没有和袁秋雨谈恋爱了,她好像和别人谈恋爱了,只是没有和我说。但是他们则完全没有龚青的哪一种想要监视着对方的想法,也没有龚青的那种要见你,或许这只是因为高中就不在一个城市,相隔着几百公里,我每次坐车去学校都有一种历劫的感受,大巴车在山上来回的盘旋,向窗外看去,垂直陡峭的路崖下是我们爬上山的路,两个车会车的时候我也总是害怕着,龚青呀!你会不会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那时候的小地方还没有被奶茶店拥挤着,小吃也不是那么多,好像什么样的小吃的到来都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