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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黑化值下降了！
姜沉鱼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疑惑，难道反派是个**骨头，喜欢别人数落他，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
“哈哈哈……”李老头捂嘴偷笑，拍了拍姜堰的肩膀，“小郎君，你这……额，妹妹，可是很在意你呀！嘴硬心软，嘴硬心软，哈哈哈……”
“嗯。”
姜堰颇为赞同地点头，坐在桌边，伸出一只手放在脉枕上，嘴角藏着丝丝笑意，方才的阴霾，如同此刻的天气一样，渐渐放晴。
“谁说我嘴硬心软，我……我嘴硬心也硬，他要是在这么折腾，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就再也不管了，以后连话都不说，老死不相往来。”
姜沉鱼嘟着嘴，剜了两人一眼，气鼓鼓地坐在一旁，双手抱胸，满脸都写满了高兴。
“啧！”
老李头咂摸了一下嘴，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往姜堰身边侧了侧，说起悄悄话，“小郎君，你放心，她也就是说说，这模样，跟我那个老太婆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嘿嘿，老夫是过来人，小娘子满心满眼都是你！”
“……”
听了这话，姜堰偷瞄了姜沉鱼一眼，耳尖微微泛红，心里好像有小猫在挠爪似的，难为情地垂下眼帘。
“喂，老李头，上你这儿来是看病的，不是听你说闲话的，而且还是悄悄话，有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说嘛！”
姜沉鱼没好气地瞪他，老李头摸了摸鼻尖，嘿嘿一笑，看了看她，又瞧了瞧姜堰，乖乖地闭上了嘴，年轻人面皮薄，说多了该闹脾气了。
“是是是，小娘子说的是。”
说着，他将手指搭在姜堰的手腕上，脸上的笑容一僵，仔细地摸了摸脉，眉头便皱起来了，“嘶——”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抿紧唇角，脸色有些难看，“小郎君，这……”
“大夫。”
姜堰按住老李头的手，朝他使了一个眼色，轻轻地摇摇头，老李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昂，小郎君无事，只是皮外伤，亏损了些许血气罢了，小娘子放心，抓点药喝上几日便好了。”
“真的？”
姜沉鱼深表怀疑，他们当自己是个**吗？这么明显的打暗号，真当她看不出来，“你们刚才的表情告诉我，你俩有事儿瞒着我。”
“没有。”
老李头立刻否认，从椅子上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老夫行医一辈子，难道还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