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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前的二赖子,他的手哆嗦着、腿也抖着、脸卡白卡白、额上亦满是汗水。
“唉!看来把他也给吓坏。”
摇头叹息几声,又恨恨剜了二赖子一眼,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小帽别的不多,也就是个宝贝多。疗伤圣药更是袋中常备。所谓“有备无患,未雨绸缪。”谁还没个头痛脑热的时候呢?
小帽可惜命如金。毕竟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才侥幸躲过一劫。别没被烧死,却反而被其它什么东西给害了,那就太不值当。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这不是还没享过福吗?也不对哟,咱这不是正在享着福嘛!好像要比别的小子们,要稍微爽一点哟!最起码比起二赖子,要强上许多吧?
看他一天到晚总是变着法地巴结、讨好本少,还一口一个“帽少、帽少”叫着;瞧他那满面的红光、满心的欢喜、眯缝的双眼、满嘴的奉承俏皮话、充满希冀的目光。
不就是想得到俺那三瓜两枣的赏赐吗?其实咱也无所谓,只要哄得本少开心、舒坦、消愁、解闷,赏他几颗又何妨?
况且他二赖子又能剩得下来几颗?那些个小子们会放过他吗?用脚趾都想得到。
看他二赖子时而眼珠子转呀转、精光闪呀闪的,把爷当**呢?懒得计较罢了。爷心里可是门儿清。爷既不是大白鹅,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白羊。哼!
自我安慰一番,憋着半肚子气的小帽,只得撅着个**伏在一块稍微平坦的大石上。并让二赖子往他臀尖伤口处,去细细涂药。
火云雀也是“恨极”和“下狠口”。小帽的**也被啄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加上二赖子既紧张惊惧,又笨手笨脚,因而涂药过程中,小帽疼得呲牙咧嘴、咬牙切齿、直“哼哼”。
“死鸟、臭鸟、呆鸟、烂鸟……”
小帽一边呲牙咧嘴痛呼,一边咬牙切齿咒骂。
多少年了,俺小帽多少年没吃过这种苦、没遭过这种罪,更没受过这种痛了呢?爹妈在时,咱是爹**手心宝;爹妈不在了,咱又是阿姐的掌中宝。
山上可能看不惯小爷的人很多,但真正敢惹小爷的人却很少。咱有阿姐罩着呢,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惹得起咱的人,他不惹咱呀!惹不起咱的人,又躲着咱呀!
我帽少向来顺风顺水惯了,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