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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对不起,女儿真的太累了……
早晨的一缕阳光倾洒着咖啡浓厚的醇香。
“啧,怎么比往日的要苦?”佐里嫌弃地把咖啡杯放在一边。
凌子一慌惊起,像小孩似的拍打脑门:“哎呀,看我这记性,我忘记加奶了。”
睡眼惺忪的纯优从洗漱间走出来说:“苦的也很好喝。”
“伤,好些了吗?”佐里的目光移向纯优手肘上的OK绷。
“已经快痊愈了,破了点皮就问东问西。不过,谢谢关心。”纯优无所事事,一手托着白吐司,一手持餐刀涂抹黄油。
佐里一如既往拿起今日新派送的报纸,自顾自读道:“昨日二十三点,一位十七岁的女高中生于家中跳楼**,详细原因警方仍在调查中。在此,请各位青少年珍爱生命。”纯优盯着吧报纸背面不由地出神,引起了凌子的注意,避讳地问道:“纯优。你可别吓我啊。”
“嗯?哦,这倒不会。”说罢,继续手中的美式早餐
京都大学。
虽说已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教授,但她的容貌却给人以靓丽之感,可今日,与以往不同。她没了从前的神采奕奕,增添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沧桑。
“今天继续讲解概率统计,请同学们……”教授突然哽咽着,逐渐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与教棒。望着眼前认真听课记笔记的学生,她的眼眶湿润了,透着浅红。她不自觉地捂住口鼻,手扶讲台,无声地抽噎。
学生们纷纷停了笔,上前安慰:“工藤老师,您请假回家休息吧,我们……我们都知道您心中的悲痛,心灵的创伤。”
“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一星期后,东都大学,暴雨。
窗外,白烟四溢,天色暗黄,似乎末日的来临。纯优依靠在墙上,闭着双眼,静听暴雨的嘈杂声。
“找我吗?安藤同学。”洵秋捧着一本异于常人的薄薄的笔记本。
纯优淡定地瞟了一眼:“笔记本的厚度够你记吗?还是说你早就学会了?”纯优反问。
“你什么意思?”洵秋的面部表情逐渐凝重。
“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换个地方。”说着,纯优自顾自地往前走,为了知晓前因后果,洵秋自然是半信半疑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