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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文化,你说的都对。”
他本就是一小老百姓,虽跨过了修行门槛,但也只是凭此有了谋生之道,他没有多大的野心,也不想成为世间那风里来、云里去的绝顶高手,他只想做一个父母的好儿子,负责的丈夫,孩子的好父亲,突然因为要坚持那所谓的正义,放弃这些条件的根本,自己的生命,他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他倒不是怕死,他也有过年少轻狂,也有过生意场上的纷争,但那都是因为自己。
这次,却有了些不同,因为别人,因为世间最廉价也最高尚的东西。
当然,他也不是不想如此,只是自己本就是一个小人物,且这件事情本身,也错过了他最美好的年纪,少了些年少轻狂,多了些顾虑。
场间紧张的对峙,李知焉也有了些投鼠忌器,没有再向陆劲松脸上招呼。
在他看来,这被周玉郎掳来之人,虽不认识,穿着也甚是普通,脸型也谈不上好看,但却不让人讨厌,若将此人放在人群中,瞬间就再也分辨不出来,就像一滴水,流入大海一般。
即便如此,在李知焉心里,他依然与锦衣玉服的陆劲松,拥有同等重量的位置,足以对等的谈判。
李知焉刚欲启唇,慈灯大师便在宣了声佛号后,道:“这位冯学年施主,是老衲多年的至交好友,他仅仅是南院一介教书先生而已,还请周施主放了他,因为他一生授学,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周玉郎蹙眉道:“方丈大师,你这话里有话啊。”
在他看来,这冯学年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便不该杀,那陆少爷呢?是不是提示他,该杀的,恰恰是陆劲松?
慈灯大师道:“老衲并无他意。”
周玉郎道:“伤天害理?在你们看来的伤天害理,只不过是弱者为自己无能的事实,找一个避风的安全港口而已,天理这东西,一直都是强者制定的,谁强,谁便有理。”
慧能师太怒道:“真是强词夺理,犹记得那些年,周前辈在这南方地面上,也是行侠仗义之辈,为何今日竟有这番言论。“
周玉郎哼的一声,冷笑道:”那些年?那些年我脸上还没这么多皱纹,那些年我脸上,还没这一道长疤,那些年,周某年少无知,尚还信奉一些不入流的歪门邪道。“
慧能师太道:“为何行侠仗义,就成了这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