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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上次却说韩城固若金汤!你这个蠢货!”
邓成骂道。
若非这番话,他早就跑了。
“下官错了。”陈麦低头,脸颊微颤,眼中闪过屈辱之色。
他还知晓屈辱,许多武人面对文官的打压都习惯了,没当回事。
当武人都不以为耻时,这个大周……
边上的副将眸色苍凉,总觉得有些不祥。
第二日,北疆军来了。
“防御使,知州这个鸟样,后续会给咱们带来不少麻烦。”晨风中,副将寻到了陈麦,先看看左右,压低了嗓门。
“要想个法子啊!”
“除非汴京来人。”陈麦平静的道。
……
哒哒哒!
汴京的使者换马不换人,一路疾驰。
随行的数百骑兵分成两队,一队在前面开道,一队在后面。
晨风中,前方传来了尖叫。
“敌袭!”
数百玄甲骑兵在晨风冲了出来。
那截然不同的玄甲刺痛了使者的眼。
“是北疆军!”
使者一边策马掉头,一边喊道:“撤!撤!”
“使者先走!”
统军的将领拔刀,咆孝道:“跟着老夫,拦截敌军!”
谁都能被俘,使者不能!
这一刻,这些骄傲的禁军骑兵迸发出了属于自己的骄傲。
但这份骄傲在北疆骑兵的突击之下显得有些脆弱。
使者在逃窜中回头看了一眼。
两股玄甲骑兵从两侧冒出来,给了禁军骑兵致命一击。
“叶州,完了!”使者绝望的道。
……
呜呜呜!
大军云集城下。
“裴字旗!”
陈麦说道:“统军的乃是是秦王心腹大将裴俭。”
“裴俭……谁?”邓成问道。
“裴九之子。”陈麦脸颊抽搐。
“裴九是谁?”邓成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