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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漆灯看着唐峭,伤口略微刺痛,那种温热的痒意似乎仍然残留在他的脸颊上,挥之不去。
这的确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沈漆灯依然垂着眼睫,他抬起手,像是有些困惑似的,轻轻碰了下那道伤口。
唐峭见状,故作惊讶道:“抱歉,是我太用力了吗?”
沈漆灯没有回答。
唐峭继续道:“但你的伤口太浅了,不用力一点的话,是挤不出血的……”
话未说完,沈漆灯突然抬眸。唐峭以为他又要像之前那样反讽自己,谁料沈漆灯陡然凑近,唐峭一惊,立即偏头躲开——
她的脖颈一痛。
唐峭下意识低低吸气,手指握紧如晦,正要拔刀出鞘,耳边忽闻一声低语。
“吓到你了?”
沈漆灯慢慢后退,举起拇指,指腹上一抹鲜血,在火光的映照下深红糜艳。
唐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那里也多了一条细长的口子。
她脸色有些阴沉:“你偷袭我?”
“不是偷袭。”沈漆灯对她笑了一下,“是取血。”
这个狡猾的家伙。
唐峭慢慢放下手,语气恢复平静:“原来是取血。刚才那架势,我还以为你要毁约呢。”
沈漆灯:“你很希望我毁约?”
“我当然不希望了。”唐峭摇了摇头,“毕竟毁约了就会死,难道你想死吗?”
她语气平和,却在说到“死”这个字的时候略微加重了语气。
这显然是一个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然而沈漆灯却偏了偏头,脸上露出认真思考的表情。
“我倒是无所谓……”他说,“但我们的比试还没开始,所以我暂时还不能死。”
唐峭闻言,忍不住看他一眼:“在你眼里,这场比试有这么重要?”
沈漆灯眸光闪烁:“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熟悉的回答。
唐峭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怀念的感觉。
但也只是一丝而已。
她收回视线,动了动那根沾血的手指:“那我们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