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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棠,因为李晓棠从不在外面主动说自己是巴今的儿子,巴今出席的公众活动他也不参加。
但是于东他们还是非常诧异,李晓棠人在政协工作,陈铁笛作为政协一把手,竟然不知道他是巴今儿子,可见李晓棠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好。
“我跟程永兴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但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我父亲是谁。”
李晓棠和程永兴都是震旦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李晓棠似乎要高一届。
其实于东他们都能感受到,说起这些趣事的时候,李晓棠的心情是复杂的,他崇敬父亲,拿父亲做榜样,却又希望把自己跟父亲分离开。
这事于东他们没法劝,只能跟着一起开开玩笑,喝喝酒。
饭吃完后,于东给李晓棠在金陵饭店安排了住宿,然后他们几个各回各家了。
苏桐骑车来的,也骑车回去,他酒量还行,又只喝了二两酒,应该是没问题。
不过他骑上车的时候,三人还是试探了他的状态,“行不行啊。”
苏桐挥了挥手,“薄醉,薄醉。”
他说的薄醉是燕师大的一个典故,杨敏茹老师教古典文学课的时候经常提到李清照,讲到薄醉,怕学生不懂其中意蕴,常常言传身教,在讲台上摇摆起来,还说薄醉是舒服的醉,走路像是踩在棉花上。
很多中文系的学生都对薄醉的状态很好奇。
于东也跟同学们去过大排档,试图寻找薄醉的感觉。
苏桐骑上车,于东他们三个在后面盯了一会儿,见他车迹稳直,一点都不摇晃,便放下心来。
于东调侃道:“还是没到薄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