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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指的是余量，对面指的是吉米。
到了五点钟，于东桌上的闹铃响了，他伸手把闹铃摁下，又在本子上写了几句才放下笔。
窝在沙发里面的程砚秋见于东歇下来了，笑着放下手中的书说道，“今天这个工作状态还可以。”
于东伸了个懒腰，“要是每天都能这样，用不了几天我就能把新书给写完。”
程砚秋噘嘴道，“要是每天都这样，我倒不干了。”
于东笑了笑，起身朝楼下看去，从他这个方向正好能看到音乐馆门前广场的全貌。
此时的音乐馆前面已经人山人海，灯光闪耀，节目很快就会开始。
“几点开始来着？”于东问。
“七点半啊，不是你定的么，说让游客们有时间能去食堂吃个饭。”程砚秋也走到落地窗边，看着舞台的方向，“不过要我看，恐怕没人愿意去吃饭。很多人从两三点就开始在看台上守位置了，四点多钟看台就已经坐满了，根本没人愿意这个时间点去吃饭。”
于东拍了拍脑袋，“失策，失策，我忘了咱们的临时看台没有座位号也不需要票，都是自由占位的。”
既然是自由占位，大家肯定要提前过来占位子，已经占到位置的那些人，这时候根本不愿意放弃位子跑去食堂吃饭。
“你也有失策的时候吧。”程砚秋嘻嘻一笑，“中午的时候，余量跟我说想要把在音乐馆前面的位置再改造一下，做成一个剧场。他还计算过，这个露天剧场做出来的话应该能设置至少八千个座位。我觉得他的想法挺好的，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好莱坞露天剧场么？”
“当然记得，那还是我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展现歌喉。”
“也是唯一一次……我觉得那地方挺好的，音乐馆前面地方够大，可以做个类似的。”
于东点点头，“没问题，回头让余量放手去做就是，一个剧场而已，花不了多少钱。做好了之后，平时还可以举办一些音乐会，不过这些音乐会不能再免费了，或多或少得收点费用。”
“嗯，还可以用积分兑换门票。”程砚秋说道。
“哈哈，确实，可以收他们深空积分，你又想到了一个让他们花积分的东西。”
不得不说，音乐会、音乐节这种东西还真是个消耗深空积分的好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