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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口,女人接过几张薄薄的纸,指尖颤抖。
她抱起女婴,没有立即交钱,快步走向其他科室。
“孩子怎么啦?”另一个面相和蔼的女医生问。
“我,我不知道……”女人轻声说,“刚生下来时总哭,哭得很大声,哄不住,只能等她哭得没声了自己停下,然后隔了一会儿又哭……持续了几天后,就再也不哭,也不出声了。”
女医生眼底掠过一丝对这位年轻母亲的责备,没说什么,将婴儿抱到怀里。
“喂奶了吗?别是饿着了。”
“喂了,喂了。”女人忙道。
“你这孩子体弱啊。”女医生边做些简易的检查边道,“在哪个医院生的?几斤几两,体检时的报告单带没带?”
女人低下头,枯黄的头发从耳畔掉下一缕。
她讪讪道:“家里生的……没,没做体检。”
女医生立刻把婴儿放下了。
她看了女人一眼,声音低下去:“快去补个体检,孩子才不到两个月大,不好好检查怎么行?”
女人低头称是,又接过几张单薄却沉重异常的单子,抱着女婴匆匆走了。
她直接走出了医院。
>婴儿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不哭不闹,像一个有些温度的、小巧的玩偶。
正值倒春寒,迎面而来的风吹得人浑身发冷,瘦削的女人抱着孩子,裹紧了外衣,上半身弓下去,绕开大道,一步步向前走。
隔着一条街,她听见了熟客醉酒后的笑骂声,身形立刻缩得更小了,像只穿行在污水沟里的老鼠,佝偻着小跑起来。
夜色渐深,孤儿院的牌子出现在视野内。
女人把裹着婴儿的襁褓放在了门外的地面上,脱下外衣。
冷风吹起她大面积**的肩背和前胸,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衬得烟头的烫疤、青紫的掐印和红肿的鞭痕愈发显眼。
女人打了个激灵,正要将外套盖在女婴的动作犹豫了。隔了足足十秒钟,她哭着把衣服裹回了自己身上。
如来时一般,她匆匆离开。
……
“你来的时候,可小了,就这么点大。”院长奶奶翻着名册回忆着说,“小时候和现在一样乖,喂什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