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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噍——”
远方突地传来声尖锐的鹰鸣。
秦绝瞳孔缩了缩,立时改变了开车降低对方警惕再袭击的计划,刹车开门一气呵成,“砰”的关门声刚落,她人已然冲出十几米外。
是它,是那只鹰。
“**了**的,该死的东西!”
黝黑的洞口只露出一只软绵绵的熊脚,疤头冯胳膊上还绕着缚熊的粗链条,手里抄着撬棍疯狂挥打。
此时此刻,三个男人都在这里,雀鹰就徘徊在他们上空,一边尖啸一边俯冲,身材瘦高的鹞子抓着外套舞得呼呼作响,邓树山手里则拿着把铁锹,拍打时泥土也跟着往下抖。那土质与山洞附近的不同,是林间小屋后院的土壤。
怎么全员到齐?邓树山和鹞子追着鹰过来了?
秦绝离山洞还有段距离,在高速行进中根据声音判断着情势,眉头紧皱。
“冯哥闪开——!!”
邓树山突然大吼了一声,疤头冯闻言闪到一边,邓树山趁机向前猛冲,像拍苍蝇似的一铁锹拍中了雀鹰的翅膀,砸出异常沉重的声响,听着都叫人牙酸。
“噍——”
鹰哀鸣着沉沉坠下,被疤头冯一把扯住,再次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麻了个痹的,倒霉东西!”
扑棱!
疤头冯跺了两下还不解气,正要再踏上去,雀鹰猛然扑闪着歪斜的翅膀从地面直冲而上,朝着他的脸又啄又抓。
“操!!操!!!”
>鹞子在疤头冯的骂声里连跳带扑,那鹰及时收爪,正要振翅飞高,却因为翅膀受了重伤,冷不丁被鹞子拿外套扑了个正着,按在地上。
“噍——噍——”
它的鸣唳被闷在衣服里,整只鹰剧烈挣扎。
“我来!”
邓树山又找到了机会,鹞子顺势躲开,让他朝着外套鼓鼓囊囊的地方又是结实的一铁锹。
“咕、咕咕……”
“蠢货,打都打不到正地方!”疤头冯正在气头上,他**这只死鸟突然疯了一样冲过来,险些把熊都激到,还猛抓了他一通,此时更是恼火,扯过邓树山手里的铁锹侧拿在手里,极其大力地用边沿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