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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椅子上,视觉上比平时举起来看着还要沉重。
“这套衣服的尺寸可以……”
“不行,我觉得这个机位还是……”
“袁编剧!您看下这里……”
“总感觉还差点意思,你说这个摆件是不是放在这会好一些?”
“原告:琴,男,汉族……”
妆造的修改,摄像机的调试,布景的打造,演员的念白……声音处处交叠在一起,最直观的感觉便是忙乱。
第四轮,比前几轮更令人深切地感受到,在这样的压力下,在这样的信念下,每个人是多么的争分夺秒。
突然,画面和嘈乱的声响戛然而止。
屏幕过了一个漆黑转场,再亮起时,“龙雅剧院”的牌子明晃晃出现在中央。
秦绝就坐在那个影片中各种意义上令人难忘的后院里,大腿上摆着一本手语书,于青在她旁边,出演了《熔炉》的小孩子们也都在这。
他们比划着,对视着,无声笑着。
然后,詹长清诵读的声音响起,镜头切换,他正站在临时工作室中,身形笔挺,手里拿着一沓稿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手写字迹。
“不行,要修改一下。”
读了一会儿,他坐下拿笔,继续改动。
【啊!是舞台的模型!】
【什么什么】
【哇,原来还有这种东西的吗!太精致了吧!】
【前面,不是精致,是考虑到台上表演时的走位,必须先打个模子出来】
正如卿卿们弹幕提到的,詹长清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个约二十厘米高的模型。
模型有的是纯白的,有的上了色,离詹长清最近的就是一个缩小版本的法庭,已经被美术师涂上了熟悉的金色与深红色。
>【好强……好认真……】
【太敬业了】
【每一份作品的背后都有这么多付出啊】
【感动】
直播间的弹幕逐渐减少了,大家都在认真看着。
“啊——”
极其突兀的一声,花絮再次转场,是在剧院简陋台子上发出嘶哑喊声的秦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