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油奶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趣阁www.biqugi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们拥有了上帝视角,却不会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无情,也正因如此,他们仿佛切身体会到了残疾人的不幸,痛苦、难过、窒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一个聋哑姑娘被卖掉了。
一个聋哑女孩怯生生地“说”有人摸她。
一个聋哑少女在灿烂阳光下被几只手拖进了房间。
看着,只能看着。
琴和被欺辱的少女隔着一扇窗户。
观众和他们隔着一块屏幕。
幽暗的校长办公室里,镜头聚焦在一块小小的名牌。
名牌连着带子,再向上就看不见了,只能瞧着名牌向下坠着,晃来晃去。
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名牌的样式、名字也几经变换,仿若噩梦交叠在一起。
闫俪月又一次打开了弹幕。
她并不想具体看看其他观众会说什么,只是她现在好难受,浓重的窒息感倾轧下来,甚至令人有种肺部被塞满了的错觉,她痛苦又无助,非常想寻找一些别人的痕迹,感受到一点微弱的联系让自己好受一点。
鼠标点了一下弹幕开关,然后又点了一下,又点了一下。
闫俪月后知后觉,不是她没开弹幕,是已经没有弹幕了。
视频空荡荡的。
或许有人早已看不下去,关掉走人;或许有人知道自己的愤怒改变不了任何事,只能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愤愤看着。
很安静,所有的一切都很安静。像画面中的琴他们一样。
直到那半截砖头在地面划过的刺耳声音响起,直到琴隔着窗户和某个正在办事的人对上视线。
“看见了又怎样?你还指望一个哑巴报警啊?”
>“你听听,也只有这种动静了。”
有一条弹幕出现在视频顶端。
【救命啊】
无助者别无选择的一句话:救命啊。
……
闫俪月摘下了耳机,伸手去摸纸巾,一连抽了很多张,握在掌心满满的一大把。
她擤完了鼻涕,又抽出好几张,这次没有做什么,只是拿它们捂住了整张脸。
不想……
不想再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