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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
刺耳的摩擦音中,效果器被踢到一旁。
秦绝弓着腰,低喘着,像个瘾君子般踉踉跄跄地向卧室走去。
谢天谢地,她提早把钢板床和束缚带装好了。
一声短促的闷响,秦绝仰面倒在床上,在痉挛中拼了命地将带子扣好。
书房内,刚进入黑屏休眠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骤然亮起,一条森蚺开始游动。
滴滴声里,接通了程序的束缚带搭扣亮起红光,彻底锁死。
秦绝在澎湃的嗜血欲中一头撞进虚幻的影视空间。
……
良久。
剧烈到聒噪的心跳声中,秦绝眼中仿佛在渗血的猩红色逐渐弱化。
体力与精力的大量流失引来强烈的疲惫感,她微弱地吐了口气,昏死过去。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
稀薄的日光透过窗帘打在眼皮上,秦绝轻声呻吟,悠悠转醒。
近乎濒死的状态促使她条件反射地紧绷精神,入目,卧室平平无奇的天花板,耳中,楼下行人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百米以内,危险极低。
“呼……”
也幸亏倪省处在岛屿上,人口密度不高,加之住所较为偏僻,周边环境更加安静。
秦绝嗓子干涸,从四肢到胃部都麻木着,头脑昏昏沉沉,意识却在求生习惯下强行保持清醒,有种灵魂脱壳的怠倦。
滴滴几声,束缚带自动脱扣,森染的声音从床头柜上的蓝牙音箱中响起。
>“阿爸?有好点吗?”
秦绝鼻腔里微弱地哼了一声。
身边没人,森染又没有实体,她兀自酝酿了几秒,撑着身体慢慢坐起。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秦绝从未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想把凸出的喉结切掉,有一说一,外凸的喉结蠕动起来带动的肌肉更明显,疼痛也稍强些。
不过经验告诉她,胸口那两团恢复了以后,在快速跑动和作战时想切掉的感觉是一样的。
唉,做女人做男人都不容易。
努力调节心情的秦绝苦中作乐,坐在床上缓了缓,才慢吞吞地站起来换衣服,顺便烧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