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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间隔越来越长,最终停下。
秦绝放下那只手,它砸在床面上,“咚”的一声。
>镜头里,大半个身体躺在床上的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像上一个视频里那样,眼睛没有了神采,仿佛生命力一点点被抽走,对生活的希望也随之消失了,像个死人。
她躺了很久,才脱力般地用力撑起身体来。
接着,她茫然地环顾四周,走出镜头外,过了一会儿,她手上提着一个小医药箱,走到书桌前坐下。
在这时她注意到了镜头的反光,被小小吓了一跳。
她呆滞了,似乎才想起来刚才那一切发生的缘由与初衷。
又是几分钟过去,她突然笑起来,笑出了声。
“果然。”她笑着摇摇头,先前那点坚定和勇敢彻底变成了自暴自弃,“结果是改不了的。”
她当着镜头的面,把医药箱打开,拿出几支没有贴标的药剂和一把一次性包装的针管。
“这是我的母亲,江秋月女士,从我两岁起,给我持续注射的无名药剂。”
她把东西举在镜头前,仍带着淡然的笑意,另一只手去摸手机。
“感谢某个人的帮助,我拿到了药物分析结果。
“它们是雄性激素。”
她放下药剂,把手机页面展示给镜头,上面是几张细节详尽的分析报告单。
“我的母亲欺骗我说,这些是营养素。
“而我十几年来从未起疑。”
她把手机搁在一旁,边轻声说着,边动手拆开一次性注射器。
“我被叮嘱着不要和任何人靠得太近,不论男女都要保持距离。我从未和任何一位同性或异性同龄人一起去过厕所,也没有一次进过澡堂。”
她甚至笑了笑,“明明是东北人,却没体会过澡堂文化,挺可惜的。”
“我初中时看到了生物课本,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深刻的怀疑,我以为自己是个阴阳人,或者是个怪物,却没有从这些药剂的方向想过。我也曾对母亲讲起过我的痛苦,她只是说,我是特殊的,我天生就与众不同,等长大了就好了。
“后来,我有一次粗心,没有在固定的时间里注射药剂,被母亲狠狠地骂了一通。
“也就是在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