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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天羽在那偷偷乐,假装哭丧着的脸都藏不住那呲出来的大牙。
鲁伦达:“……”
狗东西笑的还挺欢。
虞书年看着桌前挤满的人,鲁伦达来的时候还自带了椅子,他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天气正常且温度适宜,“你们都不出去玩吗?”
樊天羽笑的身体都跟着打颤,闻言第一个响应,抢在所有人之前连连拒绝道:“不去不去。学习这种事,要兄弟们一起自己一个人偷偷学习那哪行。”
话到最后还找认同,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你说是不是?”
鲁伦达:“……”
等会回房间咱俩之间必嘎一个。
学习的队伍以奇怪的方向发展扩大。
鲁伦达不理会旁边的二**,“我也带作业过来了,就放在房间里,我先去拿一下。”
“不用。”柏弈然十分大度的给他们俩都分了几张卷子,“先做这个,回去把你空卷子给我就行。”
樊天羽对这个提议深表赞同,边写边笑,感觉这是写过的最高兴的一次作业,再来三四十张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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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屋内。
写好的卷子摊开凌乱的摆在桌子上,形单影只的签字笔丢了笔帽摇摇欲坠的横在桌边。
风一吹,黑色的笔管沿着边缘轻晃,在即将掉下桌面时,一只素白的手将它接下,摸索着从卷子下面翻出笔盖扣好。
虞书年打了个哈切,把笔放进笔筒,将卷子都拢到一起整理好叠起来放在角落。
床上,柏弈然睡得很熟,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虞书年动作不免放轻,拢了拢窗帘中间透光的缝隙,把最里层的深色垂地的厚窗帘拉开,屋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不少。
‘嗡嗡’
‘嗡嗡’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
虞书年几步上前拿起来,接通电话的同时走进浴室,关上门轻声道:“妈?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这不是关心一下你嘛。哎,昨天就该给你打的,但你不是坐大巴去吗,你下车就得睡觉养神,我就没打扰你,怎么样,你妈够了解吧?”单静那边像是在海上,听筒里都是‘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