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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还在国内,以后会考虑回国发展,看他们的想法吧,我是独生子女,总要尽孝心啊。”
不知为何,当着司薄年的面说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让孟思洲生出一股莫名的自卑感,太接地气、太俗气,犹如乡野村妇和锦衣王者的区别。
孟思洲坐的十分难受。
红茶端上来,司薄年接了一杯,轻轻的放在陆恩熙跟前,用手背贴着杯子外壁试了试,特意交代一句,“当心,有点烫。”
陆恩熙眨了眨美眸:“……”
司薄年笑道,“我帮你吹吹?”
陆恩熙过电般把目光拉回来,茶杯挪远一点,“不用,没那么烫。”
孟思洲脸色已白。
再坐下去,她担心孟思洲心态会崩,于是主动找个台阶,“学长等下还有事吗?”
孟思洲推开工作特意赴约,就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和陆恩熙好好接触接触,目前来看不必了,“哦,对,我有个案子快开庭了,得回去看资料,咱们电话联络。”
陆恩熙心里一松,“那我就不占用孟学长时间了,保持联系。”
第三个人离场,陆恩熙搁下茶杯,斜身盯着司薄年,“你什么意思?故意让人误会是吗?”
司薄年关掉邮箱,锁屏,“不希望被人误会?你怎么不解释?我堵住你的嘴了?”
>是啊,她可以解释的,只要说一句“他是我朋友,或者我的当事人”便可搪塞过去。
默认司薄年的做法,下意识里是想断了孟思洲的念头,后续少一些麻烦。
她承认她把司薄年当靶子用了。
“请司少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偷换概念,你和我学长应该不认识吧?有必要第一次见面就弄得人家下不来台阶吗?”
司薄年品茶,回味,蹙眉,对口感不满意,“我做什么了吗?哦,你的学长对号入座把我当成对手,可悲的是,从外形到财富,他都自愧不如。男人天生有征服欲,不管雄狮还是鬣狗,可惜他输得一塌糊涂。”
陆恩熙秀气的眉毛拧成结,“他是张宇恒的朋友,回头难免还有交集,万一他和张宇恒说起来,我怎么解释?”
孟思洲不知道司薄年的身份,但肯定记住了他的长相,只要详细一说就兜不住。
司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