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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回答‘张五郎想知道’。”
“你要如何?”
王荛道:“并非是我逼你造反,这种事,强扭的瓜不甜。但若是你摘了这瓜,再想放回去,可就难了。”
“你要如何?”
“一起按个手印如何?你我歃血为盟。”
“不。”
“那就算了,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要得罪我父亲、李大帅,还有我们所有人?”
“别以为我不敢。”
“你敢,但何必呢?仔细想来,五郎是被李瑕逼到这一步的吧?你为何一定要捉住他?他捏了你什么把柄?莫不是……”
张弘道额头上的血管跳了跳。
王荛却是住口不言了,还扬起那薄薄的嘴唇,微微笑着。
“姚燧姚端甫被李瑕捉走了。”张弘道忽然淡淡说道。
“啊?”王荛有些惊讶,沉吟道:“怪不得五郎来问我,看来是猜到了。”
张弘道不答。
“你既然猜到了,逃不掉的。”王荛又道:“我不如五郎缜密、聪明、目光长远。但我平生擅长两件事,拉女人进我的被、拉男人入我的伙。”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杀了你。”
“我当然可以告诉五郎。不过,你若与我一起造反,大可让宋人细作带情报回去……”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杀了你。”
“好好好,不必这么凶……哦,我闭嘴。五郎想问什么?”
“谁拿了情报给老归?”
“五郎想知道哪份情报?北面的、东面的、中间的?”
“你们……给了这么多?”
“唉,送不过去又有何用?”
王荛轻呵一声,抬起手,往手上倒了些酒,“啪”一下按在案几上,像是摁了个手印,道:“不绕弯了!你猜得不错,雪斋姚公确实算一个,知时园就是我们联络会面的据点之一。”
张弘道眼皮直跳,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道:“但姚公不在开封,是谁偷了经略府的文书?”
王荛沉默了一会,道:“我说出姚公,你也奈何不了他,可是若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