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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人也在吃东西,定睛一看,吃的还是油辣油辣的烤脑花。
“……”
她不太明白小酒馆为什么会有烤脑花,但台上一首歌唱到结尾,她有点坐不住了。
感官好像倏然被刺激,那些本来不具体的食物油香、混杂的酒气、明明谢绝吸烟还是不知从哪飘来的尼古丁味道……全都交融在一起。
她借口上洗手间,起身往外走,实在是急需吹吹冷风,呼吸点新鲜空气。
酒馆内外,一动一静。
其实临湖酒吧街有很多家是露天的,外面也能听见有些清吧从二楼露台传来的现场演唱,但只要稍稍拉开点距离,就有种远离喧嚣、置身事外的清静感。
她伏在沿湖栏杆上。
入目是湖面摇曳的泠泠灯光,身后是文艺氛围拉满,低吟浅唱里的人间烟火。
她像一只发呆的猫咪。
思绪飘散着。
脑袋像块浸酒的海绵,沉甸甸的。
不应该啊,她以前和朋友出去玩,也没少喝啤酒红酒,看来是太久没锻炼了,十几度的酒就有反应。
她把脸蛋鼓成小胖河豚,然后慢慢往外吐气,反复几次,脸颊都鼓酸了,正**,身后忽然有人叫她名字。
“池再夏。”
她回头,维持着捧脸姿势。
“你怎么来了?”
看到来人,她略略一顿,为了确认,还眨了眨眼。
许定上前,递给她一瓶纯净水:“姜岁岁打你电话没接,去洗手间找你了,刚好我想透气,就来外面找找。”
之前不想被梁今越骚扰,挂掉电话她就静了音,后知后觉看眼手机,果然有未接来电。
“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担心你。”
说着,许定给她看了眼和姜岁岁的聊天。
见他已经告诉姜岁岁人在外面,池再夏也就没再回电话。
抬头瞥见他耳后根,她忍不住说了句:“你耳朵好红啊,是不是喝多了?”
“有吗?”许定微怔。
池再夏点点头,伸手指了下:“耳朵,脖子,都红红的,该不会是过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