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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天给一天钱,这种又不是正式员工,签协议干嘛?”
这一刻,温辰玄的半个腮帮子开始疼起来,忍不住发火,“就算是杂工,也得签个临时协议,万一杂工手脚不干净,或者出什么问题,你们好知道他是谁,又上哪儿找他!”
“把星月楼老底儿公布出去的人,肯定就在那几个杂工里头!”
“你说你们,食材全有问题,管理又不到位,你们真是……”
讲到这儿,温辰玄停住了没再往下说。
宗家有毒吧,自己给自己挖坑!
方蔓这时也意识到问题了,又改口:“那可能签了吧?”
“警方查封星月楼,肯定会把相关的文件材料抄走。”
温辰玄:“公安局抄走,那是公安局的事。”
“结案以后,那些要做为物证归档,你还指望公安局还给你,让你去查那几个人是谁?”
她脖子上架个脑袋是摆设?
方蔓的脸色不好看了。
男朋友一直在凶母亲,宗诗白推一下温辰玄的腿,既不安又不高兴,“我家都这样了,你就别再说了。”
温辰玄忍着骂**冲动,行,他不说了。
次日下午,最新消息,感染鼠疫的受者人从icu转至普通病房,活下来了。
南定医院。
郑维靠坐在绿化带中的长椅上,全身乏力。
8月盛夏,阳光炙烤,正常人会觉得皮肤有灼烧感,他却体感舒服。
从洗手间出来,他便来到这里晒太阳,他尿血的情况又严重了,病症也开始向明显化发展。
身体的变动,他瞒不住妻子,只能实话实说。
妻子泣不成声,直呼作孽!
舒夏查看了肾脏专科的排班表,在绿化带找到郑维。
她上次见郑维是在4月中旬,也就4个月时间,郑维与之前有肉眼可见的变化。
现在的他,脸色苍白,闭着眼睛,身体无力的倚靠长椅,像生着一场病。
“郑医生。”舒夏本能的放轻声音。
如果说方蔓是魔鬼般的存在,时时刻刻威胁郑维一家三口的性命。
那么,舒夏就像一个行刑者,她每次出现,对郑维都是一场凌虐身心的酷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更怕见舒夏。
郑维睁开双眼,目光欠缺神采,“小舒,你来了。”
舒夏坐在他身边,“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