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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我行不行。”
江婶子就笑,“跟人家住,人家也不一定稀罕。尤其是年轻的小两口,中间夹着个婆婆……他们也不自由,不一直碍眼是对的。”
四爷端了一簸箕的木渣,外面也有炕洞,给塞进去温度很均衡,维持一夜一点问题也没有。然后在外面就听见这个了。
所以,还是懂了,对吧?
>外面烧炕,里面肯定能听到动静。
韩翠娥就说,“给你们那边烧了就行,我这边一会子我烧。”
顺手的事。
“那你们早点睡吧,我跟你江婶子觉少,说会子话。”
好!
然后江婶子又在里面控诉儿子,“还能记得给我烧炕?他们屋里的炕都是我给烧的。我跟你说大妹子,这些小辈里,也就司晔是真孝顺。”然后又说金中州,“一辈子没能耐,总以为自己有能耐,到现在还死犟死犟的。妹子,你是个心里明白的人,跟那边弄个干净利索是最正确的事。”
四爷没兴趣听,将炕洞门子关上,然后回屋去了。
夜里风是不小,打着呼哨。
进来之后把门关上,又把里面的一层棉帘子也给放下。要不然风顺着门缝往里面钻。桐桐把窗帘撩起来朝外看,月亮煞白煞白的,把地上照的亮堂堂的。房舍的投影映在地上,叫院子里看上去一半白一半黑的。风把树枝吹的不停的摇晃,这摇晃的影子落在地上,好像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
她激灵了一下,赶紧放下帘子。
四爷看她:“寒气重,你撩开帘子干什么?”
桐桐朝外指了指,“你看看,挺瘆人的,害怕!”
四爷:“……”你想表达的矫情一点都不明显。你害怕?还有你害怕的呢?
要睡了,钻一个被窝。四爷问说,“现在不害怕了吧?”
早把那点即兴涌上来的感觉给忘了的人:“……”想了想还是往他怀里攥了攥,“嗯!”好多了!确实不害怕了。
‘害怕’见你害怕,也被你吓跑了吧。
四爷贴在她耳边问:“换了没?给我看看……”
桐桐:“……”这个一点也不好看,有什么可看的?
那条纱巾挺好看的,她打算改天用它改两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