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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旭烈甩了甩头,轻轻地**太阳穴,却正巧被闵梦望见了,这闵梦虽有些顽皮,甚至是野蛮,但却是一位极为多愁善感的善良姑娘,她见寒旭烈又是甩头,又是揉太阳穴,心道:“难道这家伙是因我天天惹他烦,略有些体力不支了?”
遂道:“喂,你这个呆呆傻傻的大冬瓜,本公主惹你不开心了吗,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
寒旭烈摆了摆手,道:“非,绝非,绝非啊”
闵梦轻哼,道:“那你缘何又是摇头,又是揉额头的?”
寒旭烈哈哈一声大笑,道:“我乃是思我娘亲了而已”
“哦?你可从未对我提起过你的娘亲,倒是听你家那位臭老头子提起过,你娘亲似是去了远方对罢!”闵梦轻声慢语道,此刻的她已非方才的那般骄横了,确是一副小儿女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寒旭烈哀叹了一声,道:“你既想知,我便将我与娘亲的事,细细与你讲来”
这一夜,灯火未眠,蜡炬泪始干,寒旭烈将自己与母亲从小发生的故事,一一细讲给闵梦听,讲到动情处,心如硬铁的寒旭烈,已是泪光点点,闵梦边听边抽泣,道:“你娘亲自小离你而去,可我却从未见过我的父王,而且母后她也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我的父王”
寒旭烈轻轻地挽住闵梦肩头,道:“无妨,无妨,你有我了,我也有你,足矣,足矣”
这一夜灯火长尽,将进酒,君不见,这一刻儿女长情,将进酒,梦魂归。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那车轱辘倾轧在满是黄花堆积的古路上,发出一阵阵绵软如细丝般的声响,车厢内,一位素雅的妇人,手里端着一枚青铜杯,轻酌慢饮着,她对面的一位青年,长衣飒飒,煞是清爽洒脱。
青年在盘中拾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慢嚼着,道:“没想到作别三日之长,又要去见于兄了”
苏素淡笑道:“谁让你兄弟情深,倒是这江山很似你的拖累”
独孤银澈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想把江山给你,可若你执管了江山,我岂不是更孤独了?”
“所以,你才出一计,让众群臣分议朝堂,今日王相主政,明日刘相议堂?”苏素哀怨地瞥了一眼独孤银澈,又道:“你啊,确是一位不称职的君王”
独孤银澈哈哈一声大笑,这大笑声中不免多了些沧桑和落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