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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冷哼了一声,道:“你管得着吗?”,车厢的一侧,却已罗列着四五个空空的糕点盘。
另一架马车里,一位天真的少女,倚在车厢的靠枕上,已沉沉睡去,她不时地打着几声轻轻的酣声,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似梦里有些许甜蜜事。
而少女的对面,则端坐着一位颇为冷艳的女子,女子怀中抱着一把铁琵琶,她轻轻地用手**着琴身,眼中却始终流露一丝淡淡的哀愁,她抬眼望向车窗外,忧愁的眸间,似敷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夜色凉如水,灯火意阑珊,就在兵士的眼眸,将要阖上时,几声闷响,乍得刺穿了兵士的胸膛,数股血箭从兵士的胸膛喷了出去。
困顿的兵士,脸上被溅了一摊滑腻的液体,他用手轻轻触了触脸,一股腥甜的气味,让他心神一滞,随即大喊道:“刺客,有刺客”
谢天颜色一滞,率先冲向公主的马车前,于尊淡淡的瞥向深暗的丛林,他低声嘱托风弦道:“务必护住仲夏”,随即身体如风一般飙**出去。
他眼前的那条身影,似鬼火般悠悠荡荡的在林间飘摇,每次在即将及近他时,却又被硬生生的甩开十余丈,如此反反复复十几次,却已过了半个时辰,他却始终捕捉不到那条身影。
而就在这时,他的身后,隐约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他低叹了一声,“不好,是调虎离山”,待他返回到原地时,却发现闵梦正跪在地上,而她的一条腿上,却插着一把闪着森寒冷光的短刃。
仆从们手里提着药箱,尽力将血止住,谢天正欲要将短刃拔出时,于尊轻喝一声:“勿要动那把刀子,那刀身上有剧毒”
闻于尊如此说,华相和谢天,心底皆是一暗,华相焦急的来回踱步,谢天紧锁着眉头,问道:“于兄,那现在我等该如何是好?”
于尊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只能找出袭击公主的元凶了”
“可等找到那元凶,公主的性命,岂不是......”谢天没敢继续说下去,就在几人焦头烂额时,仲夏皱着眉头,弯腰探视着已有些精神恍惚的闵梦,摇了摇头道:“她所中的毒乃是毒龙的涎液所炼,世间无解”
华相皱眉道:“你当真?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的”
“我敢以性命担保,我所言非虚”仲夏肯定道。
“那公主殿下,岂非只能等死了?”谢天眼中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