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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个个身上都在滴血。
敌人的,或是自己的。
冲锋队后面,是那个木制的堡坎,堡坎上蹲着一排弩手正在尽力输出。
堡坎下,安森已经放下了剑,他在给重伤的两个梅腾海姆步兵进行战场急救。
而营地内,此时已经完全没有能站着的敌人了。
“比斯帕!比斯帕!”
在付出了至少五十人的伤亡后,敌人高喊着退后了,没有再继续冲锋——营地里已经全是尸体和杂物,迦图骑兵只能步战。
而步战,面前这个营地里的大块头,似乎个个都非常强悍……
冷兵器时代,四分之一的伤亡已经足以使大多数部队士气崩溃,但这些迦图人并没有。
他们甚至仍然保持了不错的服从性和冷静心态。
这才是迦图骑兵之所以可怕的真正原因。
他们行军时毫无纪律,也不具备什么计谋,冲锋时也完全没有阵型,看起来就像一群乌合之众——但他们从来都不怕死。
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社会形态与荣誉体系,无惧生死,是他们那种荣誉体系中的基本观念。
而且,他们有必须攻打这个营地的原因——他们要打通回到草原的路!
等正面的迦图人全都退到了几十米外之后,原本在侧面巡弋的另一个百夫长带队来到阵前,大声的喊了句什么。
随后他抽出马刀,往自己的脸上割了一刀,并将流下的鲜血涂在了额头上。
这种**般的行为似乎会传染,他的手下,也齐刷刷的掏出马刀给自己脸上添了条口子。
每个人的额头都抹上了鲜红的指痕。
营地里被堵着嘴的迦图军阀,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用嗓子眼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似乎是在笑。
而随后,他试图将自己的脖子凑到莎拉的剑刃上去。
但莎拉眼疾手快的将剑收了收,导致这个军阀**未遂。
缓坡下。
在集体**全员整容之后,一声“乌撒!迦图!!”重新启动了战场。
“乌撒!迦图!!”
所有迦图人都摘下了弓,顶着风雨开始齐射。
他们的**似乎是一种仪式,仪式的结果,就是他们已经不再顾忌那个被俘的军阀了!
“退后!举盾!”
湿透的弓身会降低弹性,箭矢威力不高,风雨之中准度更差。但一百余名弓手同时放箭,并不需要多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