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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继续跟上。
原本停滞的人流这才继续往前走，只留那个老师一脸懊恼的站在原地。
有其他老师拍拍他的肩膀："其实也没说什么，到时候把这个信息一起透露给其他学校就行了。”
本来也是不算信息的信息，在去比赛场地的路途中，稍微机灵点的学生都能明白。
军舰上，学生们一反之前在教室闹哄哄的样子，全都各自找了个角落安静的站着。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老师给他们提前打了招呼，而是开学第一天就被计入铁律的事情————在军舰上，你就是帝国军人，必须遵守每一条军法。
明姜被阿洛伊斯带到一个靠窗的位置，窗外是三三两俩站在一起的老师们。
“都愣着干什么，比赛还没开始，先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储存体力吧。”
一道声音打破了战舰里的平静，明姜循声望去，发现是他第一次在比赛台上看到的老师，作战系系主任湛高。
湛高穿着宽松的衣服，脸上的胡渣约莫是好几天没有修理了，看起来有些邋遢。
作战系的学生们先一步认出他：“湛老师。”
“都找个地坐吧，待会有人带你们去休息的房间。”湛高活动着筋骨，那一脸轻松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不是去参加星际联赛，而是去春日郊游。
“湛老师，今年的评委老师都有谁啊。”有作战系的学生和湛高熟稔，已经开始套话了。
湛高平日里应该和学生们挺亲和的，这个学生开了口以后，其他学生全都跟着问了起来。
“就是，这个不算透露比赛吧。”
“就是想知道维格森的君王和艾尔联邦的总统今年当不当评委。”
明姜坐在旁边听着，在听到维格森和艾尔联邦这两个关键词后，饶有兴趣地盘腿坐了下来。
阿洛伊斯见状，凑到他耳边说道：“你要是想知道，问我或许会更快。”
明姜还真的回头去问他：“真的吗？我其实很好奇维格森君王？但我觉得你不会回答我。”
澹台镜其实是阿洛伊斯的禁区，阿洛伊斯被明姜的反问给堵着了，既不愿意收回之前的话又不舍得对明姜生气。
“算了，你想知道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