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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恢复自由的黑衣女子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在慢慢活动自己已经僵硬的下巴。
“你其实一直以来都误会了,我和你不是敌人。”温特斯的态度十分真诚。
“哼,你现在把我绑成这个样子,这种话可没什么说服力。”黑衣女子冷冰冰地回答。
“如果我给你松绑,你我难道不是立刻就要死一个吗?”温特斯拖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我们应该能先好好谈谈,voisier小姐。”
这个名字显然触动了黑衣女子的某根敏感神经,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红着眼眶咬牙切齿说:“我不是姓voisier,不许这么叫我!”
等黑衣女子稍微冷静了一下,温特斯问:“那您想让我如何称呼您?”
她一下子不说话了。
“那您对萨洛米蓝这个名字有什么印象吗?”
黑衣女子瞪大了眼睛,瞳孔却猛然缩小,显然温特斯的话让她惊讶万分。她冷笑着说:“你不必用这种方式试探我,不是萨洛米蓝,是萨洛米娅。”
稍微了解陆军历史的人都知道voisier是安托万-洛朗将军的姓氏,但却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知道萨洛米娅是将军夫人的中间名。
而温特斯能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作为安托万-洛朗的崇敬者,他曾经有过给安托万-洛朗写一本传记的想法。
安托万-洛朗死得太冤屈,而他的贡献又太伟大,任何了解这段历史的人都会想为他鸣不平。
温特斯就是如此,他曾想为将军写一本传记,为将军证名。
所以在军校的几年里他把档案馆中所有能搞到的关于安托万-洛朗的公开和保密卷宗全都看了个遍。
眼前女子的表现基本证实了温特斯的推测,就算她不是安托万-洛朗的后代,那至少也和安托万-洛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样说来,她对联盟陆军表现出的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也就有了解释。
因为安托万-洛朗就是被联盟陆军法庭判处死刑——准确的说是联省共和国陆军军事法庭。
所谓安托万-洛朗死于头疾,就是对被推上断头台的委婉说法。
在十六年前,也就是主权战争结束十年后。联省共和国激进派上台,他们掌握了联省军政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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