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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都出了门,京里愈发的热闹。
一人一直玩到快亥时,方才有说有笑的回到王府。一回来,宋寻月便叫寄春去净室备了热水,晚上开心是真的开心,但累也是真的累。
自打和谢尧臣在一起后,每日白天不是去骑马,就是去附近玩,或登山,或游船,吃过晚饭后,基本还会出去,再加上睡前还会和他在榻上折腾一阵,这些时日的宋寻月,全然练就了闭眼就睡着的本领,且很久没有做过什么梦,每一晚都睡得极好。
这晚沐浴后,宋寻月本打算早些睡来着,却又被她夫君困在了净室,一人出来时,已至子时一刻。
谢尧臣抱着她回到榻上,熄灯一同睡下。
黑暗中,谢尧臣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他含笑闭目,轻嗅宋寻月发间清香,随后搂着她脖颈那条手臂,手腕回勾,指尖轻挑她睡袍衣领,在她耳畔道:“叫府里绣娘给你做几件纱质睡袍可好?”
这绸缎虽好,但是罩在身上,瞧不出他王妃的曼妙身姿,但纱质不同,不仅更轻薄舒适,瞧着也更叫人移不开眼……
谢尧臣夜里休息,一般只套一条中裤,若睡前是在榻上,他的中裤和睡袍,大多会找不到,或是掉去地上,他便索性不穿。此刻这般抱着她,他身上灼热的气息,混着刚沐浴完的潮气将宋寻月席卷,莫名便叫人有些沉.溺。
宋寻月轻拍一下他勾着自己衣领的手,抿唇,嘟囔道:“还是绸缎的好。”她若是穿着纱质的睡袍,跟不穿有什么区别?怕是连道也不会走了。
耳畔传来他一声轻笑:“等天热了,纱质会凉快些。”
宋寻月指尖在他腰上快速挠了两下,耳语嗔道:“骗子,就知哄我。”
谢尧臣痒得收腰,忙一把抓住宋寻月的手,拉至自己后腰叫她抱着,随后语气间隐带恳求,耳语道:“明日便叫绣娘给你做,成不成?”
宋寻月斩钉截铁的拒绝:“不成。”
谢尧臣再复恳求:“寻月……”他的王妃生得如此好,不穿纱质的睡袍,不多看几眼,如同将珍贵的夜明珠藏在匣子里,不叫其绽放光辉,何等可惜?
宋寻月委屈嘟囔道:“求也没用!”她是真不好意思穿。
“寻月……”谢尧臣说着,吻落在她耳边,亲一下求一声,细细密密的悄然朝她唇边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