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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一传出。
无数八派六宗的弟子在路过东浑州阳壤山地界时,都会特意来拜太符宫,以向符参老祖来求取参叶,给自己多备些手段。
而此老也是来者不拒,更不论什么玄魔之别,只要有来求取的,便大方施去。
因太符宫向来门人稀少,除去“中琅浩劫”那等惨烈剧变外,甚少亲身下场干涉世事……
莫说玄门,便是魔道六宗也愿意与之交好,而向来世故圆滑的十二世族便更不必提了。
在符参老祖的来者不拒下,不过二十年,这株大哉延性参便被几乎薅秃……
此事甚至还惊动了当年尚在天外访友的太符宫掌门,让她不得不从天外匆匆回返,亲身规劝了符参老祖一回,又向八派六宗的同道们发出了份符诏,才得以作罢。
……
而在听肩上这小小老人吹嘘完自己的来历后。
陈珩向卫令姜投去探寻的目光,卫令姜微微颔首,示意这些都是实话。
“不过,符参前辈为何说我有乃父之风,我父……”
陈珩顿了顿,压下心底那一丝惶惑,沉声问道:
“我父又是谁?”
从得手《神屋枢华道君说太始元真经》开始,陈珩心头便一直存了这个犹疑。
不管练炁术。
还是他乾坤袋中,那四枚被【摩诃胜密光定】鉴别为“斗箓”的,至今也都未被他寻到使用之法的古怪符箓。
都无一处。
不是在透着古怪……
前身生父真是一個只通晓几手江湖术法的野道人?他的死,又真是因观想损了心神,才呕血而死?
陈珩只觉得这背后像有一张莫大无形的织网,在一寸寸编覆过来,而自己早已身在了网笼之中,每前行一步,都仿佛被那些丝线越缠越紧了般,直至最后再无可去之处,逃无可逃。
而他肩头的符参老祖却只是嘻嘻笑着,并不答话。
他脚下生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云雾,载着这小小老人又费力的升腾了好几尺,最后,待得那云雾已升到陈珩和卫令姜头顶时,符参老祖才慢腾腾将腰躬得更低些,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来回的转。
“你小子长得不错啊!虽说你这一家人长得都好,但你居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