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怎么可能是精神病呢(一)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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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一位。”
黎姜指尖微微一顿,抬眸对上镜中他的视线,“昨天来的?之前没有新人来吗?”
方泽叹了口气:“害,京郊地处偏远,在昨天之前,一整年都没来过新人,你们愿意过来,真的是无私奉献。”
“这样啊。”
黎姜眼底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晦暗,她望着车窗外划过的景色,突然喃喃出声:“我有个同事叫周岩,他三天前心脏病发死了。”
方泽对黎姜毫无预兆转变的话题感到很奇怪,听到这番话,更忍不住锁紧了眉:“啊,那还真是可惜,做医生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事。”
男人的答复让黎姜暗了暗眸,她收回视线,望着后视镜里那张专心开车的脸,平静又缓慢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