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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黑风高,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地翻过了三米高的院墙。
平宁伯住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司徒晏走得有些虚:“好歹是个伯爷,这地方的守卫是不是太松懈了点儿?”
季靳道:“不是松懈,是根本没有。这院子里点了熏香,一般人靠近就倒了。”
“怪不得你之前叫我吃解毒丸,他怎么不怕毒到自己人?”
“这熏香也挺古怪的,回头我得弄点回去研究。”他好似已经闻到蛊虫的味道了,难不成这平宁伯与他是同道中人?
啊呸,他才不会丧尽天良到拿自己女儿的血入药呢。
虽然他还没女儿。
在平宁伯夫人处发泄过一场的平宁伯睡得格外踏实,直到脸被一冰冷的物件拍了几下才惊醒。一睁眼入目便是一张英气俊俏的脸,对方的嘴角弯出邪肆的弧度:“岳父大人,这一觉睡得可够沉的啊。”
他的**在他脸上滑半天了,居然才醒来。
平宁伯吓得不轻,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贤婿你怎么来了?”
同时四处张望,怎么回事?为什么司徒晏能闯进来。就算屋外的熏香失效,不还有素心吗?今晚明明是她守的夜。
“伯爷是在找她吗?”季靳不知打哪儿钻了出来,抬腿踢了踢面前昏死过去的女子:“王爷说啦,今晚想跟您好生叙叙旧,这一家人说的悄悄话,哪能给个婢女听去,您说是不?”
司徒晏嫌恶道:“好好说话,谁跟他是一家人?”
平宁伯感受着脖颈间冰冷的刀锋,强行将火气压将回去:“贤婿,有话好好说。”x33
“好好说?你放我媳妇血的时候怎么没想跟我好好说?”怪不得芙儿莫名其妙失血过多,合着全是眼前这畜生的杰作。得亏发现得早,不然怀着孕再被抽几次,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住。
烛火映照下,平宁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