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至死也没能再会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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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琬看着嫂嫂面上异于常时的神情,以及她欲言又止的话头,微微皱了皱眉头。
“那……”翎琊夫人张了张嘴,“宋嫔娘**母亲叫什么名字?”
“小妹虽未见过那个女人,但听旌文说起过那个女人的名字,好像叫江……江什么来着?”周晏琬思索片刻,“对了,叫江郁鲽。”
“旌文说,那女人鄙俚浅陋,既不能识文断字,也无琴棋之雅趣,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乡野妇人,她唯一的长处大概是一手好绣技,但……嫂嫂……”
周晏琬的话音还未道尽,便化成了一声低低的惊呼。
不知怎的,翎琊夫人脚下一晃,身子竟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坠去,跟在后面的丫头与周晏琬见状,忙伸手去扶,但无自主意识支撑的身体软的就像是一滩水,根本就捞不起来。
江郁鲽,一手好绣技……
即便是有同名同姓的人存在,又怎会巧合到连长处都一模一样?
是了,是了,一定是她,难怪,翎琊夫人总觉得宋嫔眉眼之间像极了一个故人,原所有的似曾相似都是有来源的。
那个姑娘,那个初次见面就往她手心里塞了一把嘉庆子的姑娘,竟是她心心念念的……小鲽的女儿。
“盛安路远,况你又只身一人,他日若在京都受了苦楚,谁能替你出头?”
“曲池的儿郎真诚纯善勤恳殷切,何以比不得你说的那人?”
“我卖绣品,你卖嘉庆子,也许我们一辈子都过不了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是留在这里,起码我能永远护着你。”
“小蝉,小蝉……”
旧日里说过的话从时光缝隙里挣脱,疯了似的灌进翎琊夫人耳朵里,她双手抱住脑袋,将额头抵在脚下小金砖铺就而成的道上,突然失了声。
她来自曲池,并非什么大家闺秀,而是市井上浪荡惯了的野丫头,十五岁那年被翎琊将军迎入府中做了正妻以后,她才开始读书识字弹琴作画,并跟着府里的老妈妈夜以继日的学习那些冗长繁杂的礼仪。
府里的人都因为她是乡下来的而瞧不起她,但别人越是轻视,她越努力规正自个儿的言行举止,甚至对自己的要求比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还要严格。
几十年下来,因其刻意规避,倒也无甚供人耻笑的错处,但今日……
今日的翎琊夫人再顾不上体面二字,她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一些细枝末梢的往事如浮光掠影般闪现在脑海。
兴庆三十三年,她曾遣人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