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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才就先退下了。”
庭川手一挥,身旁立马就有下人送上一袋金锭子。
“区区薄礼,还望公公不要嫌弃才好。”
小安子用手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么一袋子金子,那可以买多少鸡腿呀?!
赶快回宫去告诉干爹!
“不嫌弃,不嫌弃,平阳王殿下果真大度!”
送走小安子之后,庭川抬了抬下巴,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一转头,乐康也不见了。
庭川抬起头向房顶看了一眼,人果然藏在了房梁上。
为了不露出马脚,庭川装作不经意地低下头,假装没有发现异常。
忍不住想多看他一眼,一年没见了,很想他,他会不会想我呢?
不能抬起头看他,总能走近一点儿吧,庭川凑到书桌旁,看着地面。
一个在房檐上,一个在地上站着,一上一下,不说话,静静的。
庭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下来吧,上面全是灰,你不想看我,我可以出去,别待在上面,下来吧。”
乐康跳了下来,脸上戴上了面具。
得,这不,没听人亲口说原谅,连面都见不上了。
面具可严实了,什么都看不见。
庭川有点儿疑惑,这是防主子还是防敌人呢?
抑制住把面前的小家伙抱住的冲动,庭川只想知道他过去一年里过得好不好。
自从进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下,也没说一句话。
是还在心怀齐蒂吗?
该怎么解释,又该从哪里解释?
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实在是太复杂了,就算他说了,乐康会相信吗?
“就算他相信,还会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对我吗?”
庭川的脚尖踩着地上的毛毯。
“下去吧,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本王我,缺什么,直接问管家要就可以了。去休息吧,好好吃饭。”
很烦躁,因为乐康的表现。
他以前不会这么冷漠的。
心里挥散不去的失落感因为祁赫琛的到来而消散不少。
“怎的今日终于有空了?”
“这不是晨儿刚睡着,我就马不停蹄地跑出宫见你吗”
“几个月了?”
“七个月了。”
“真羡慕你。”
“怎么了?十八不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