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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当年,刘家送他入仕,初入朝堂,处处规行矩步唯恐出错,但还是会错,错了就要受罚。
他被父亲罚跪祠堂的时候,孟棠和赵豋两个半大的毛头小子便冲进祠堂抢他的官帽,作弄他。
转眼间,那个将他官帽丢至荷花池,个头还不到他胸口的少年已经褪去青葱,即将成为这天下的主宰。
当年,谁能想到今日,而今日,谁又能想到他当年能活下来。
那日,他丢了自己的官帽,害他不得不淌水捞出。
后来孟棠来找他示好,说赵豋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见你在祠堂跪了一日,想着你会腿麻,故而逗你玩玩,让你活动活动,还请大哥不要怪罪,我已经罚过他了,罚他在学堂一个月不可迟到早退!
回想当年种种,刘昶很是哭笑不得,可能在那时,赵豋就开始为今日筹谋了吧。
天黑后,京城又开始纷纷扬扬的落雪。
因进京的流民要核验身份,直至天黑前也没能全部进城,只进了个七七八八。
为了防止孟隽的兵马在晚上偷袭,入夜后不得不闭城落锁,剩下的人也只能明日再放进来。
但这一夜的功夫,积聚在东城城门口的流民就又多了起来,让赵豋也不的不担心京中的柴米油盐恐怕真的难以支撑。
京中的窘迫衔月宗早就知晓,衔月宗各堂堂主已经点选了人马,只待宗主一声令下就护送‘太子’回京。
沈玉凝收到纪辛元来信的时候,刘昶的信也送到了孟棠的手上。
“刘昶已在京中接应了武林各派,他们以江南流民的身份入了京中济善堂。”孟棠将刘昶的信递给沈玉凝,后者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
“嗯,辛元也跟我说了,这天寒地冻的,让他们伪装成流民实在有些难为他们。”
言罢,见孟棠依旧在盯着她看却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后者不言,只冲她手上,那封纪辛元的信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