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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他常年赖在我家,便以孟家老三自居。”孟棠解释的同时亦回忆起过去的种种。
他的记忆里,赵豋没有半点皇室的架子,个性爽落坦荡,虽在他面前有意讨好,但也不吭不卑,不然他不会和这种人做朋友。
等二人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这个云襄王对他更像手足兄弟一半亲密随意,甚至十五岁那年,赵豋在宫中被一女子强行要了处子之身死活要嫁给他,他谁也没敢说,只对这个‘二哥’道出了实情,并求他摆平。
这是‘兄弟’二人之间的小秘密,亦是相护信任的表现。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自认为十分了解的赵豋,那个被赶出京城浪迹天涯形如乞丐的云襄王,会成为继他父亲孟朝暮之后,第二个要将赵英拉下皇位的人。
刘昶来信言明,云襄王偷偷归京,自他归府那日,皇帝便责令京畿府衙调遣京城近卫围堵云襄王府,但此令未被执行。
至此,刘昶才发现,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起,京城大半士族和官员早就投入赵豋门下,并在暗中拉拢其他人马归顺。
皇帝命赵豋进宫觐见,原以为此去凶多吉少,但因有老士族在宫门口施压,赵英留赵豋至深夜也不得不将他重新放出宫来。
刘昶描述那日天寒地冻,老士族中不乏古稀花甲的老一辈,但众人好像都约定好了一般,谁也没有退缩一步,哪怕以命相搏也要让赵豋出宫。
也是从这一天起,赵豋在京中一呼百应,京中五万兵防也由他全权掌控。
宫中只剩五千禁军还在守着皇帝,据说皇帝已经下了调令,命江南兵防回京救驾,只是不知来不来得及。
最后,刘昶问他西北王到底作何打算,若要逐鹿,时机已到。
刘昶写这信的时候孟朝暮还没死,世子孟隽也没有逼近京城。
“上次见这位云襄王的时候……没看出他竟有这样的城府。”沈玉凝将信交给孟棠:“能将京城官员收为己用,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恐怕早就埋下伏笔。”
“我只知他心气儿高,”男人轻声叹道:“当年在京中他不受赵英重视,但赵英每有不悦便会将他扯进宫里站规矩,斥他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他出宫之后便愈发放浪形骸不求上进。但他私下倒是跟我说过,不愿再过这样的生活,与其在京中做只光鲜亮丽的笼中鸟,不如做个吃糠咽菜的普通百姓。后来,我爹叛出京城,他受牵连,原以为他躲不过一死,我还求过兄长多留意他的状况,必要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