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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生意头脑,找个人偷偷取个证,再一纸离婚就行了,财产估计都没有什么损失,不用铤而走险。再说这个卧室里的第三者,目前只是我们现场取证的推理,并未求证。”
“可这必竟是一个男的耻辱,有人就咽不下这口气。”
“那要看怎么来权衡利弊,每个人的算法不同,我觉得单凭这一点毛会得不至于走这步,他是个精明人。”
“胡女士当初看死者的照片,盯了好长时间,你感觉她真的不认识死者吗。”
“应该不认识。”刑斌很肯定。
死者即使是受意于毛会得,但毛会得也不会找一个自己老婆本来就认识的人干这个事,神经不会大条到这个程度。而且毛会得乡下是绝对的男权主义,男人要做什么是不需要跟自己家里的女人打招呼,胡女士最多也就是见见毛会得家的长辈亲戚和两三个十分相熟的朋友,死者这种角色,胡女士是没有机会认识的。
“我们还呆在莞市吗?“刚子问刑斌。
“我想想。”两个人陷入沉默中。
韩队传给刑斌的一份通话记录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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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当天,死都与毛会得有三次通话,最后一次在晚上9:38,次日凌晨4:51,两个人有一次长达近6分钟的通话。M.
直到烧烤摊事发,这中间的每天里,死者与毛会得一直都有通话联系,时间或长或短,每天都不间断。
同样是毛会得的电话,在烧烤摊事发前一天到死者丧命当晚,毛会得反复打了另一个电话号码,直到今天,毛会得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