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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任一走在一片荒漠中。
满天的黄沙飞舞着,脱离了所有的物理规则,朝着意想不到的位置飞着,旋转着。
地平线的尽头是已经被吞噬了一半的太阳,它没有温度,像是一张二维空间的画。
沙漠的边缘与夕阳连结着,一开始还有着黄与红的色差,后来,那鲜红如血的夕阳被遗忘了,慢慢变淡,慢慢和飞舞的黄沙混然一体。
"我啊,我叫孔丘。"
"孔子先生!"任一惊讶无比,他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但手穿过脸颊而去。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死了,“忘了…太激动了。能遇到您,也说明,我死得透透的了。”
孔子炉捋着胡须,“看你的这装书打扮,并非来自我这个时代吧?"
“距离你的时代,已过2000多年了。"
"2000余载,那可真是久远啊。"孔子虽然身高体长,但样貌随和,和善得像是邻家的老爷子,“那那后世,还有人记得我的言论吗?"
“当然,只要是中国人,他们都多多少少记得您说过的话。”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他开怀大笑,转而又若有所思,“那言行合一者,几何?"
任一叹了口气,“少之后少,他们批判您,说您是帝王的走狗,是驭民**的典范,您所做的一切,都是沽名钓誉。”
“这样啊。”
孔子垂手而立,沙漠地带的热风吹起他宽大的袍子,他那长须也随风飘舞,这个孤独的老者,在沙漠中更显苍凉。
他沉默许久,面色倒也不算凝重,只是双眼紧闭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们说得也不无道理。我是有私心的,如果不为帝王服务,世人又怎会以儒家思想立身处世?"
他淡然一笑,那些恩怨情仇,那些批评和崇拜,都如同满天的飞沙,尘归尘,土归土,再也找寻不到一点点踪迹。
"孔子先生。"任一想到了自己的终极问题,即使自己已经死了,他还是想知道答案。
"你说。"
"请问,你是不是提前知晓,如果世人不加以引导和管束,将走向灭亡的命运。”
孔子和善的面孔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说实话,我猜到一二,但我并不完全了解。我的儒家,我的言论,更像是有着无形中的某个人在指引着。”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现在想想,这恍如一场梦。后人对我的评价我全盘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