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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这个人身上没有丝毫戾气,显得过于温柔了,便不确定地说道:
“你如果只是来看看,就往后些,免得被误伤到。”
“不,我要参军,请您在这里记上托络比·席维。”
“是你啊,”奎玛露出恍然的表情,“您太太知道吗?毕竟这很危险,想想您那没出生的孩子。”
托络比憨憨地点头。
“冬母在上,你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会甘心什么都不做吗?”
他指向坐在木堆高处的肯恩,对方披着冬袄,钢剑在侧,能给每个臣民足够的安全感。
奎玛刷刷落笔,毕竟自己最懂那种仰慕。
此时人群中爆发出欢呼,有个小伙子跃出角坡,挥起一把钢刀纵身竖劈,将木制假人的头颅斩落。
他气喘吁吁地来到场地中央,捡起一柄骨哨。
众人凝神屏气,哨音悠悠地传开,随后一只幼狼冲出队伍,它刚才也亲眼看到了这个小伙的表现。
霏狼快步疾驰,龇牙咧嘴,忽地猛扑而来。
他放下武器,按照之前的流程那样,闭眼张开双臂,忐忑地迎接最后的勇气考验。
幼狼没有伤害对方。
他被扑倒在松软的泥地上,感受到湿润带有细刺的舌头在**自己脸庞——这就是被认可的表现。
人群振臂高呼,爆发出令人神往的赞美声。
奎玛带着他去挑选合适的武器,然后去战旌身旁归队,那里已经站了许多人。ωωw.
“如你们所见,这里还剩下最后一只霏狼。”
人群里交头接耳,赌谁能分到这只坐骑。
后续又上去了两个流民,但一个因为平衡太差从站桩上跌落,另一个力量不足导致无法翻过角坡。
轮到托络比了。
庄稼汉的身体素质比较尴尬,他空有些体力,但是跑动技巧十分笨重,拿着武器的架势完全错误,只切开了一处边角,还差点剁掉自己的脚指头。
众人尴尬地围观,仿佛看到了自己。
毕竟他们大多数人其实都不够参军资格。
霏狼脚步轻快,它跑到场地中央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因为托络比被吓得抱头鼠窜,几乎就要昏死过去。M.
他的表现令人叹息,除了一个人。
“受伤了吗?”
托络比摇摇头,当他看见战旌竟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一股无法言说的羞愤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