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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事业还算稳定,自然而然的想抱孙子。
但现在这种情况明显不太可能,因为这段婚姻就是被他们逼出来的,有时候深夜难寐,我也在想如果最开始没有和叶柔有这个约定,现状会不会好一些,但结果在我心底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不会好到哪儿去。
如果我没有和叶柔结婚,老爸老妈肯定也会想方设法的给我找其它的,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催催催,而我也会在不厌其烦下,产生妥协和将就的想法,随便找一个来满足他们的心愿,但那样我真得会开心吗?说不定孩子还没怀上就得离婚。
而不产生妥协和将就的想法呢,那就是和他们对着干,唱反调,我甚至都能想象到那种场景,甚至和之前换工作哪会儿一样,一两年不理我,甚至会说出没有我这个儿子的这番话,什么时候我找到老婆了,有了孩子了,他们才会妥协。
有些惨淡的月光透过枝桠照射到我手上燃烧的烟头上,偶尔似乎还有几只飞鸟,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这短歌行中的诗句,心中又不免悲悯起来。
我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老爸老妈他们要规定着我的人生轨迹,从上学开始,直到现在将近而立之年,他们依旧没有放松过,要是不依着他们,我就是忤逆,是一个会遭天打雷劈的不孝子一般,但顺从并不是我想要的。
不自觉的,我的心头开始浮现上次从庙堂乡那个学校回重庆主城的时候,喻言告诉我的那番话。
她告诉我,人生一定要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不用去在意别人的眼光,那样子她才觉得真实,自由,不受拘束。
而这,好像也是我所想的,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具体想去做什么事情,但只要不是现在的状态就行,因为现在我做的事情,都不是自己认为有意义的,而是老爸老妈认为有意义的,并不会在意我怎么想,而且我也不能反抗,或者说………我根本无力反抗。
忽然,一件厚实的外套搭在了我的身上,我回头一看,叶柔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手里拿着两个饮料罐,互相对视了一会儿后,我明白了她的用意,起身将凳子让给了她。
“上面有风,你睡不着也得多穿点,感冒了不好。”递给我一个饮料罐后,叶柔又伸手替我拉了一下要滑落的衣服,才屈身坐了下来。
“这个冰的,喝两口会好一些。”
“谢谢,我妈她…………”
明显,叶柔也和我受着相同的困扰,哪怕是有些惨白的月光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