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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惹人生烦。你以后别总去她跟前转悠，而是不经意间地偶遇。这样制造出落差感，才会引起她的好奇。”
“并不会。”
柳智明突然很有自知之明，“白师妹只会觉得我想通了，并且很高兴我想通了，然后迅速地忘掉我这号人。”
时扉拍了拍他的肩，试图糊弄过去，“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柳智明蔫眉耷眼地看着时扉，幽幽地说道：“我试过。之前我跟师兄请教时，师兄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信了，忍着两三天没去见白师妹，后来实在憋不住去找她的时候，她问我是谁……”
柳智明越说越委屈。
时扉都怀疑他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不过柳智明到底是比时扉大学失恋后喝得烂醉的室友有自控力一些，没有当众开哭。
看了眼那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表情，时扉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你不是说你和她是青梅竹马吗？怎么才三天她就把你忘了？”
刚想甩掉脑袋上那只手的小狗，闻言霎时更丧了，反抗的心情都没了，“白师妹天生不太能记人。”
“怎么个意思？”
时扉一时没听明白。
柳智明挠着头皮想了一会儿，才道：“白师妹似乎有眼疾。她说她看见的世界跟我们不一样，在她眼里，世间的一切都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没有那么多细节。花草树木在她眼里都一样，都只是有生命而不会说话的东西，只是高低大小不同。”
“那些东西在我眼里也是一样。”
时扉不明白这怎么就有眼疾了，“花就是花，草就是草，至于是什么花，什么草，没研究过，当然就都一样啊！”
“你看，你还是能分清花和草的，但白师妹分不清。”
这属实是时扉没想到的，“有的花长得挺像草的。”
“她是所有的花草都分不清，甚至草和树若不是高度差距十分明显，她也是分不清的。我是说，所有的草木，不是指那些容易混淆的。”
柳智明几句话，彻底让试图挣扎的时扉放弃了挣扎，“所有的妖兽在她看来也是一样的，是兔子，还是狼，没有一点分别。人这种形体上更为近似的东西，她就更加分不清了。”
感情这白姝还是脸盲症的升级版患者，不止脸盲，甚至物盲。
可时扉转念一想，突然又想起柳智明之前跟自己说的事，觉得他的话好像有哪里有问题，“你之前是不是说过，白姝夸我帅来着？”
“帅？是什么？